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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語氣,見怪不怪又恨鐵不成鋼。
吐槽完後突然想起來又叮囑她,「我說她可以因為我是她哥,你可不能當著她面這樣說啊,免得別人說你沒規矩。碰見了還是要叫人,叫完了不跟她囉嗦讓遠點兒就行。」
「知道了。」
「你小姑就是沒腦子!哪家的姑娘出嫁後不是跟孃家親親熱熱的,萬一在婆家受了欺負還是要孃家人撐腰,她倒好,生怕孃家過得安穩了,一天不挑事兒就不服帖。蠢腦袋!你別學你姑啊,自個放聰明點兒!」
陳芳圓聽他爸越扯越遠,趕緊打住,「爸,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啊,我有那麼傻嘛!懶得和你說了,吃飯去!」
「嘿,說你兩句你都不樂意,誰知道以後什麼樣!吃什麼飯啊,幫你姨擇菜去!」陳忠文站起身,順手就想挼陳芳圓的腦袋頂,被她快速的躲了過去。「飯來張口的陳家大小姐!」
陳芳圓癟癟嘴和她爸貧,「香圓才是大小姐,我是二小姐!二小姐監工去!」
陳忠文在屋簷下的水龍頭那洗了手,也跟著屋了。雖說天還沒黑,但已經近六點,忙了一下午,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多個人幫忙也能早點吃上飯。
屋裡不比外面有夕陽餘光,一到四五點就得開燈,胡艾梅正站在灶臺旁擇菜,見陳忠文父女倆進來,笑笑,「就炒兩個菜就好了,你們坐會兒就行。」
「坐啥啊,閒著也是閒著。」陳忠文把菜籃子拉過來,「這菜我來擇,你煮飯去,煮飯要的時間長。」
「飯都煮上了!」胡艾梅指指案板角落,「現在應該保溫了吧,咱們沒回來芳圓就把飯煮上了。這電飯煲就是比灶頭好用。」
農村裡都是用轉頭或者泥土砌的灶,一個灶備左右兩個鍋。燒上火後就舀一瓢水燒著,然後開始淘米,等水鼓泡了就下米,煮到米粒看著軟糯了,再用篩子將米撈出來,舀出多餘的米湯後,把米放回去燜煮。
之後才有功夫擇菜洗菜,把另一個灶燒好炒菜。等菜炒完,飯也熟了。
土灶燒出來的飯確實香,火候控制的好還能吃上金黃的鍋巴,一口一個嘎嘣脆。唯一的缺點就是時間長,急不得。
去年夏天陳忠文打工回來帶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這個電飯煲。把米淘好放上適量的水,通上電再摁一下,就不用管了。省時省力,方便不少。
不過他們倒也沒怎麼用,就偶爾著急的時候圖方便才會將高階貨搬出來。平日裡有時間有功夫還是和大鍋灶死磕。
陳芳圓也算是個站著比灶臺高的人了,不可能真的等胡艾梅把田裡農活忙完了再回家忙活飯菜,所以到了點便自覺的將飯給煮上了。
陳忠文聞言走過去看了看,咂嘴,「二小姐這麼勤快?我還打算晚上吃口鍋巴飯呢!」
胡艾梅瞪他一眼,又瞧了瞧陳芳圓,心裡只想把陳忠文揪過來說兩句,哪有這樣打擊小孩子積極性的。「鍋巴飯你吃了二三十年還沒吃夠?」
「也是。」陳忠文點點頭,「難得二小姐親自煮飯,做爹的怎麼都要捧個場。」
「燒火去!」胡艾梅推了他一下,「你那張嘴,一天不說話就憋得慌!」
下午從菜園裡摘的缸豆和小青菜都上桌了,還拍了個黃瓜。陳忠文把筷子擺好,對著三盤素菜大眼瞪小眼,還沒來得及說話,胡艾梅端著一鍋湯進來了,「把酒精爐子端出來。」
「大夏天的還吃熱鍋?」
「你也可以不吃,反正也不是給你煮的。」
「當我沒說。」陳忠文將爐子放到桌上,倒了酒精點上火。
那鍋雞湯已經在鍋裡煨了一下午,本就是溫熱的,不過胡艾梅煮的時候還放了豬油,不煮開難以下口。
等鍋裡沸開後,她起身給陳芳圓舀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