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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右手遮著拿在身後的來福槍,搖搖晃晃地從茶園來到除過草的較為開闊的草地,面朝基地方向,笨掘地側身走著。植木他們已經跳過了矯鐵絲網,排成一排從麥田上正要衝下坡地。
朝倉故意裝做扭了腳,一屁股跌倒在地。然後悄悄地將屁股移到一個凹下去的地方,做好了隨時都能半蹲著打的姿勢。fn快槍已從背後拿出,把它藏到割得很短的茅草裡面了。
那些人以為這個真的把朝倉逼到絕路了。
&ldo;這下該束手就擒了吧!&rdo;
&ldo;他逃不了了,讓我們折磨死他!&rdo;
他們狂叫著,一邊舔著乾巴巴的嘴唇,一邊小心翼翼地從坡面下來。
等他們走到離自己50米左右的時候。朝倉拿起了來福槍,卸下安全裝置。左邊手指上仍然夾著3發子彈。
朝倉開始瞄準中間那人的皮帶扣。由於準星上也塗有螢光塗料,瞄準並不難。
植木一夥大驚失色,張惶失施地亂放起槍來,把朝倉周圍打得塵土飛揚,朝倉從容地扣下了扳機。
隨著一聲槍響,中間那人應聲撲地。這子彈與一般的低速彈不一樣,那人的胃打穿了,腹腔滿是血汙和髒物,背上穿出一個拳頭大的射擊口。
子彈的衝擊力導致了他的動脈破裂,那人幾秒種後便斃了命。朝倉迅速拉動槍栓,排出彈殼,推上實彈。來福槍又瞄向右邊的那人。
那些人伏下身子沒命地四射起來。然而由於有50米距離,且又是在黑夜,要打準談何容易。相反,對準星上塗了螢光塗料的高效能來福槍來說,50米可謂是近在咫尺了。
朝倉不慌不忙每隔3秒鐘打一槍,彈無虛發。子彈一打光,馬上又把夾在手指上的子彈補裝上去。
7發子彈打完後,坡地上躺下7具屍體,鮮血和內臟塗得滿地都是。朝倉故意留下植木。慢慢地把左手伸進口袋,取出子彈裝到彈倉裡。
植木放下手槍把臉埋進了滿是糞便味的胡蘿蔔地裡,絕望地鳴咽著。
&ldo;這種活你還不太習慣吧?還不快給我下來!&rdo;朝倉對植木喊道。
植木搖搖晃晃著站了起來,裝作要下來的樣子,可一挫身卻往後面飛跑起來。
朝倉也不說話,往植木腳下開了一槍。塵土飛揚之處,只見植木一骨碌從坡上滾了下來,跌進了下在的一條淺溝裡。
朝倉走近植木,把他那灼熱的來福槍口一下戳在植木的眉間,植木的眼球突了出來,像是就要滾下來似的。
&ldo;快回答。磯川有沒有把從我那裡拿去的紙幣全部收回來?&rdo;朝倉問。
&ldo;是,是的,我們派人去把從你那裡拿來的紙幣全換成了一般的紙幣了,救數我,要是你肯放我一條命的話,我把什麼都對你說。&rdo;植木哀求道,上下牙齒不住地打架。
&ldo;警察的搜查怎麼樣了?&rdo;
&ldo;磯川先生是不要緊的,因為他收買了瞥察局的頭頭。&rdo;
這時,從墓地對面的甲州街道上傳來了一陣喧嘯的車喇叭聲。朝倉從植木身邊跳開二三步後,轉過頭來往植木臉上開了一槍。植木的頭部從下巴以上全部打飛了。
朝倉把來福槍扛在肩上,朝草後面的原神田自來水廠走去。枯草漸漸深了,到了藏著長筒鞋的草叢,朝倉換上了那雙長筒鞋。他在這裡扔掉了來福槍,提著換下的鞋下到原神田自來水廠的死水潭內。對岸工棚子的牆壁上有幾個植木他們打的彈痕,裡面的人都躲在樓裡。
朝倉淌過泥潭,把剩下的子彈拋進水裡。上岸後又換上了短靴,將長筒鞋扔進潭底。這種長筒鞋眼下是大路貨,自己又是在擁擠的澀谷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