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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才有了獨立的桌子。工業區的生活很乏味,這小小的唱K店竟成了許多青年男女的精神園地。
我們都點了不少歌,但是每桌只能輪流唱一首。這樣時間耗得很長,等得脖子也長了。倒是肥牛不介意。當小雪唱王菲的那首《 容易受傷的女人 》時,我不知不覺地陷入了對豆豆和泓的思念之中。豆豆已不知去向,泓則是桃面依舊,但愛已陌生。
放逐,為博紅顏(3)
我想著這些,就越喝越醉,眼皮有點沉重。肥牛則是越來越興奮,因為時間過得快,就意味著要達到目的了。肥牛總和小燕說話,小雪只好跟我說了,我就聽兩句答一句地說著。
“你是不是不開心,想心事啊?是不是想女朋友了呢?”小雪這一句突然擊中了我心裡的傷疤,讓我心痛不已。“我沒女朋友了。”說完,我再也不說話了。
有幾次小燕說要回去了,但肥牛總說等唱完歌再走。小雪又沒有說話,於是大家直到人家要關門才走,那已是深夜了。果然如肥牛所願,她們沒有堅持回工廠。於是肥牛的腳也好了,在回去的路上健步如飛,巴不得一腳就跨到床上呢。肥牛拖著小燕越走越快,我和小雪就落在後面了。
等我帶小雪到時,肥牛的房門已經關了。我請小雪在廳裡坐著。那邊廂,傳來了雙方激戰吱呀吱呀的床聲。小雪霎時臉紅了,我也很尷尬。我說,要不,到我房裡吧。小雪點點頭。
我關上了門,總算清靜了許多。房裡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張床。兩人坐在床上,一時無語。TMD我怎麼對女人沒有興趣了?真的沒有那種衝動。
小雪開腔說:“豐大哥,你有心事吧?我看你整晚心事重重的。”我嘆了口氣:“也不是,只是好像覺得什麼也沒勁。”“你的女朋友呢?可以說說嗎?”這不由得勾起我重重往事,於是跟她說了我和泓、豆豆的故事。
小雪聽得很專注,也感慨起來,說起了她和以前男朋友的事。大概是酒意上頭,我仰頭躺下。小雪也仰臥在另一邊,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漫無邊際地聊起來,一股曖昧心情,漸漸浮湧起來……
突然,外面響起了“砰!砰!砰砰!”猛烈的敲門聲。我一驚,起來跑到房門外,大概是治安隊來查房了。那時暫住證查得很嚴,一年要交五百大洋,是治安隊的一大經濟來源。
我敲了肥牛的門,叫道:“治安隊來查房了。快!”肥牛哼哼應著,倉皇而來。“我靠,老子惹誰了?老是關鍵的時候出麻煩!”外面見遲遲不開門,敲得更猛,伴著囂張的罵聲。
小燕在裡面也已穿好衣服。大家在廳裡,兩個女孩子聽到那聲勢嚇得摟成一團。肥牛初來時,曾因沒有暫住證而被抓幾天,直到老鄉替他交了錢才得以脫身,想起那恐怖的經歷,也是心有餘悸。
不得已,我開了門。外面四五個身穿保安制服,勒著粗皮帶,臂帶著紅袖章,手裡拿著鐵棍的傢伙就闖進來了。他們都是村裡沒事幹的青壯年,混在治安隊,作威作福,不把打工者當人看。“拿暫住證出來!”
我和肥牛都有暫住證,小雪她們都沒有,只有廠牌。一般治安員見了也不會為難,因為這些工廠都是工業區的經濟大戶。那幾個治安員見沒有什麼油水的,不禁有些失望。
“你們是夫妻嗎?”年長的一個突然問。“不、不是……”小燕她們漲紅了臉。“如果不是,那就是非法同居了!”那人厲聲地說。“她們不是住在這裡的,只是玩晚了,在這裡過一晚。”肥牛焦急地說,那兩女孩子也附和。
“這誰說得清呢?要不,到治安隊一趟等廠裡來給證明吧!我們那地方也不錯!”幾個人夾著*的語調說。“我們明明不是嘛!”肥牛也粗聲吼了。“你還敢爭辯?!”年長的威脅過來。
饒是肥牛身粗體壯也不敢得罪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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