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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飛立刻有種想要一腳拍在他臉上的衝動。
第二十七章 流水和落花的關係
看到了遠大錢景的蘇陽同學,日子過得貌似沒什麼變化,仍舊是每天騎著破腳踏車往返於公寓和公司之間,仍舊是每天準時為仙子準備好一日三餐,仍舊是永遠一副混在人群裡你就找不到他了的路人相。
當然這個只是“貌似”,事實上還是有變化的。
比如說,現在的蘇同學更加自信了,因為他身上有了法寶,哥也是有法寶的人了!想暗算哥的話,沒那麼容易了!
比如說,現在的蘇同學更加高調了。沒辦法,現在行動都和妙姐在一起,不高調不行啊,妙姐的安危大於一切啊!只有和人群保持足夠的聯絡,沒事就往人多的地方鑽,才是最安全的方法。蘇陽恨恨地想,我就不信你江東手眼通天,竟敢在人堆裡整什麼夭娥子!
再比如說,現在的蘇同學也更加向少年維特同學靠近了。當然,人家少年維特之煩惱還可以說成是青春期的躁動,蘇同學現在是早過了躁動的年紀了,何況妙姐也並不是什麼人的未婚妻,但蘇同學就是很苦惱,非常苦惱。
事實上自從那天趙宇飛說到“妙姐現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你”的時候,蘇同學就感到了巨大的煩惱。
作為一個上千年來一直以提升修為、早日飛昇為主要目標的伏霞山掌門人,雲眉的觀察力不可謂不細緻入微,比方說她就發現這幾天蘇陽每次回來都有點怪怪的,神不守舍的樣子。
“你是在等著那個叫江東的人主動來報復嗎?”
晚飯的時候,看著明明面對標準的四菜一湯,卻顯得沒有太大興致的蘇陽,雲眉終於忍不住放下筷子,提出了這個困擾了她好幾天的問題。
“今天幾號?”蘇陽突然抬頭問。
雲眉很是愣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地反問:“幾號?什麼幾號?”
蘇陽這才省過來,作為一名修真界人士,儘管雲眉已經在這個社會生活了一段時間,但她畢竟跟這個社會是不太相容的——她怎麼會知道什麼叫公曆!
當然,蘇同學不打算跟雲仙子解釋什麼叫做公曆,他可並不覺得自己的世界歷史知識已經豐富到了可以當人家老師的程度。於是蘇同學只得訕笑著摸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哀嘆道:“才十七號啊!天哪,還有整整兩個周,這可怎麼辦呀……”
“什麼怎麼辦?”很少見到他這副模樣的雲眉頓時覺得十分好奇,這個猥瑣男也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蘇陽難得地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沒事,趙宇飛那個渣提前預支的這個月工資啊。離月底還有這麼久,下個月可怎麼支撐呢……”
聽到這兒的雲眉立刻咳嗽了一聲,二話不說,低下螓首開始奮鬥她面前的菜,彷彿剛才她什麼話都沒有說過一般。蘇陽看得目瞪口呆,心說這仙子被自己磨練得可真不是一般地入世呀!
不過還沒等他發表什麼感慨,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蘇同學只得無限哀怨地瞅了仙子一眼,伸手拿起手機放在眼前一看,頓時臉上掠過一陣說不清楚的情緒。
“妙姐,什麼事啊?”蘇陽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跟以前一樣沒正經。事實上,現在你就算是逼著他對張妙月不正經,他也要心裡打個突的。
張妙月聽上去很興奮:“蘇陽,我問你啊,你給我吃的那個藥你還有多少啊?”
嗯?蘇陽的眉毛跳了幾下——什麼意思?
“我跟你說,剛才在飯桌上她們一個勁地問我最近用的什麼護膚品,說我現在的面板狀態好得了不得。我就跟她們說吃的一種營養素,結果大家全都託我買,真是暈了!你有多少啊?”
張妙月那邊的聲音並不嘈雜,顯然她已經離開了餐館,想必現在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