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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織樹撐開菊洞時,那彈性沒有前庭來得美妙的肉壁產生不了汁液,讓織樹進出間都是一種疼痛地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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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錯?!”身上趴伏的男人將碩物喂進她的花|穴中,“是你淫蕩到處勾搭人!”
大掌緊緊按向因他進入而鼓起的肚腹,他已經深入到子宮內,沒有任何的歡愉全身都是疼痛。
她哀叫著哭泣低吼:“是五爺把我送人的—— 全是爺的錯 —— ”
那份悲鳴震撼了他,身上的他停下了抽動。
她在疼痛中僅僅抓住的理智是不斷地將所有的不甘心叫出來:“全是五爺,都是五爺不好—— 為什麼要把小八送人,為什麼不來救小八 —— ”
當她在三爺身下哭泣時,當她無聲嘶喊時,她乞求他來拯救他,而他卻只是冷眼旁觀站在暗處,任她被別的男人強暴。
他現在來怪她,好可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都是你啊 —— ”
讓她懷孕,讓她生子,現在嫌她不乾淨?
那不如一刀殺了她,什麼痛苦折磨都沒了。
“我的錯……”
身上的
男人將織樹抽出,在她鬆口氣間惡狠地撞入她子宮內,她疼得冷汗直冒。
“是我的錯?!是爺的錯?!不是你這淫蕩的|穴想要更多的男人滿足嗎?!”
他可親眼見到她在自己兄長身下是多麼歡愉,她想賴帳?!
“……是啊……是小八的錯……”
咯咯地笑,低低地嘲笑,淚,沉默地流下…
不該試圖與他溝通的,明知道這個男人想要的,僅僅是她的身體,除此之外,他不會願意去了解她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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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皇帝被刺,身中數箭,命在旦夕。
宮中腳醫束手無策,出來民間神醫保住君王的小命。
但也就此落下隱疾,不能再人道。
時間再到八月,已在府中被囚兩個月未能踏出府一步,就在這夜的晚上,屋外房頂似乎有聲響。
小八在煮茶,一室的茶香味,五爺在旁輕瞌眼假寐。
淡淡掀開眼皮子,小八抬頭望著屋頂,頂上似乎有人在打鬥。
“聽到了嗎?”五爺問她。
“嗯,有誰闖進來了嗎?”
屋瓦上打鬥讓屋內落了些許灰塵,沾到剛煮好的茶上。
“這茶,廢了。”
他淡聲道,繼而再度瞌上眼。
當屋頂打鬥聲消失,阿章跪在屋外稟告:“爺,估計是李景將軍派出來的人。”
小八一聽,正要倒掉髒汙茶水的手一頓。
五爺掀眼輕聲嘆道:“該時候了……”
說罷起身,攏了攏衣裳推門而出。
她只看到阿章尾隨主子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下。
小八斂眸,正要將茶水倒出,孰料屋外還有人暗藏一處。
他來得遲,未讓都枉發現,一雙戾瞳緊緊地盯著大開的屋內那一道俏麗身影。
果真是她!
他耗時多久,甚至開棺,就知道她還活著!
被背叛的憤怒矇蔽了他的眼睛,他看她過得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好。
沒有一絲憔悴甚至還面色紅潤……
見她將茶水端出來倒掉,那一身妖嬈身子裹在寬大薄袍下,那隱約可見的曲線是如此地浪蕩。
沒有回屋內,就坐在門檻上望著月亮。
她在不知不覺中就習慣抬頭望月,放空了心思什麼也不去想就望著月亮發呆。
一雙藏於暗處的視線緊緊地鎖住她,直到她察覺,驀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