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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讓雁姬甘於舉著靶子,任他蒙面來射的人。
而現在,努達海卻說要變成一個全新的自己,也就是說,以前的那個他,已經不存在了,而那個全新的他,則又不知會是什麼樣子,不過,只要他真能從此放下對新月的感情,雁姬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接受的,也有自信可以將他的心再攬回到這個家裡來,於是一字不提與新月有關的話,只用平時溫柔的姿態和語氣,訴說著自己對他的信心,囑咐著他在外面要注意保重身體,又提到額涅和驥遠和珞琳,來加重他對家人的責任心。
結果進到宮中才知道,努達海居然還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新月,他居然會與內宮之中傳遞訊息,他到底在想什麼?他真的為了一個新月,就什麼都不管了?父母妻兒連同他自己,也一體全都不顧了嗎?
訥敏看著雁姬的樣子,心下暗自一嘆,卻還是將話說得更明白些,“這位格格的訊息為什麼會如此靈通,我是尚不知曉的,但另有一件事,我卻知道,就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了?”
“請四福金示下。”雁姬面上恭謹著,心裡卻是一緊,難道除了與內宮之中通訊息之外,努達海還有別的事兒?又或者是這新月進宮之後,又拿努達海和自己的家人說什麼事兒了?
訥敏看著雁姬,語氣很是平靜的說道,“聽說格格在接到要住進宮中的旨意那天,一回到你們那兒,就又騎馬出去散心了,不得不承認,在這上面,格格確實是有滿人家女兒的風姿,跑起馬來直如風馳電掣一般,也難怪她會如此熱衷此道,而他塔喇內大臣是將軍出身,較之格格來則又高明許多,尾隨於後,非但沒有被甩下,距離也越拉越近,倒是他們所經之處的閒雜人等不知趣,不懂得欣賞他們的騎術之精,反而是人人側目的看著他們一路往郊外去了。”
“四福金原來指的是這事兒,”雁姬鬆了一口氣,雖然當時也為那兩人的舉動而傷心,但在這裡卻還是要為自家夫君辯護,“格格突如其來的騎馬出去散心,奴才家中身負奉養之責,卻不敢有絲毫疏忽,只恨奴才的馬術不精,這才由我家老爺尾隨其後加以保護,至於沿途受驚的那些人,奴才事後已經著人前去安撫並賠償了。”
訥敏看著雁姬,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你的存心自然是好的,善後做得也很周全,只是,你又知不知道,他們跑到郊外的那個荒林之中,又做了些什麼?”說到這兒,訥敏又搖了搖頭,“這個事兒,我不好學,你儘可以回去問問你家老爺,跟他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縱然是一個荒林,也未見得就沒有旁人在場,請他以後行止間還是多莊重些的好。”
莊重?雁姬心下又是一驚,努達海這是做了什麼,以致於四福金會用到這個詞?之前她見努達海與新月兩兩對望、深情相許的情形,已經覺得很刺目了,難道說他們之間還有更不堪的舉止?而且還讓人看到,並傳到皇家人耳朵裡去了?
“四福金,”雁姬剛要說話,外面就有聲音傳來,這讓她馬上就住了口。
“什麼事?”訥敏也聽到了外面的嘈雜,微皺了下眉,開口揚聲問道。
“回福金,”在門外守著的李嬤嬤推門進來稟報道,“是端親王府的格格,她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馬上見到福金,奴才們已經跟她說了,主子正在待客,請格格還是先回西暖房稍待,可她說,正因為她知道福金找了他塔喇夫人來說話,這才來求見的。”
訥敏眼睛一眯,又淡淡的一笑,看向雁姬說道,“沒想到這位格格兩次來訪,為的卻都不是我這個正主兒,前次是找五福金,這次則是衝著你的,既然如此,那見與不見,就由你來決定吧。”
“奴才一家奉養格格,卻不能讓格格開心,是奴才的罪過,”雁姬恭敬的對訥敏彎腰說道,“奴才已經無顏再見格格了。”
“就這麼去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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