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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苦的人,是阿瑪留下來的,是從荊州一路護著我們來到京城的。就算你怨我,也不能眼看著他們去送死啊。”
克善的目光從雲娃那兒移到了新月的臉上,“你們總是在說,姐姐是如何疼我,如何重視我,你們也一直在說,我要努力,我要刻苦,我肩負著重撫家園的重任,我要對得起地底下的那些人,可是你們呢?姐姐私逃出宮的時候,可曾想過你這樣的舉動會對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當你們一再視規矩禮法於不顧的時候,又可曾想過端親王府?就算我的努力,我的刻苦,你們都不在乎,可是地底下的那些人,你們又對不對的起?姐姐你讓我去給他們求情,又可曾想過,拜你所賜,我現在也是待罪之身?”
“格格,”後被派去侍候克善身邊的一個小太監也開了口,“不是奴才多嘴,您把世子可是害慘了,自大年初一,世子到您這兒來,準備給您拜年,結果卻見這兒被封閉起來,又什麼訊息都得不到之後,莽古泰又跟著失去了蹤影,世子就急得不行,不知道您是生了病還是出了事,只好四處去問,也不管能不能說的上話,只要覺得可能有線索,他就會上門去求,碰過的釘子無數,結果,您卻根本就不在宮裡了,還惹下了這樣的事兒,世子的傷心難過和失望,你們沒注意,奴才卻全看在眼裡,你們也別再責備世子了,他其實是求過情的,只是你們犯下的錯兒太大,現在,世子自己還不知道要跟著受什麼樣的處罰呢?”
“行了,說這麼多做什麼?”克善打斷了那個小太監的話,“他們若是在意這些,就不會做下那樣的事兒了。”
“不!”新月又呼喊一聲,並猛烈的搖頭,又開始拼命的掙扎,“放開我!讓我去跟皇上說,去跟皇太后說,這事兒是我做出來的,責任全在我,要罰就罰我自己!”
“小主子,”莽古泰一直在盯著克善看,也一直在為他說的話而深思著,見克善似乎準備要拂袖離去,忙叫住了他,因為還在受刑,聲音有些低也有些抖,“奴才一直以為您還小,也一直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忠心的,可是今天,奴才卻忽然發現,您其實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情比奴才想得明白了,奴才這才覺得,自己自以為是的忠心,卻是做下了錯事,害得小主子要受牽累,只是奴才現在已經沒機會去彌補了,只能多給小主子磕幾個頭了,”說到這兒,他用頭碰了幾下所趴的條凳,然後又抬頭看著克善說道,“奴才對不起您,對不起王爺的囑託,您不要再給奴才求情了,奴才不值得。”
“莽古泰。。。。。。”新月聽莽古泰這麼說話,一時愣住了。
“是奴才沒盡到對格格的勸阻之責,”莽古泰又對新月磕了個頭,“奴才這就去地下向王爺請罪了。”又看了看已經被打得半陷入昏迷狀態的雲娃,“雲娃不能再侍候格格了,奴才也不能再護著格格了,還請格格自己多多保重,也請格格以後行事,多為小主子想一想。”
在雲娃和莽古泰被處決之後,對新月和努達海以及克善的處罰決定也下來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局面,皇太后那邊已經是瞞不住了,她自然是氣得不輕,幸好有康熙在旁安撫著,而她又要擔心康熙別為些動氣傷身,這麼兩下里互相勸慰著,倒還沒至於發生需要叫御醫過來的情況,因為新月是宗室格格,對她的處置,就是由皇太后下懿旨的,和訥敏之前知道的一樣,雖然她犯錯至深,但念及其父母家人的忠烈,暫不將其驅除出宗室,也準其所請,讓其為他塔喇努達海做侍妾,只是沒有任何的封號,也永不準提升她的地位,對其逾矩之處,皇家宗室及他塔喇家其他主人都有權做申斥和處罰。
對努達海的處置,自然是由康熙來下諭旨了,雖然康熙要留著他來引新月犯錯,但也不能處置的太輕了,否則對其他人就起不到警示作用了,所以努達海的一應職差均皆革除,又要被荷校三月,鞭一百,還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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