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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在野在廚房將寂憫的湯藥熬好,放在託盤裡,繞過小花園,剛剛踏進寂憫的院中,便看見楚景行一群人趴在門上臉色各有風采。
「他們在裡面幹什麼?這都什麼聲音。」楚景行擠在門上想透過紙窗探查裡面的情況。
屋裡斷斷續續撓人心扉的喘息與叫聲,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莫飛抱著長劍,站在楚景行和瀟樺二人之間,止不住的咋舌,心裡止不住的感嘆。
沒想到啊,自家爺竟然叫的這麼……
瀟樺展開扇面,遮住他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露出雙眸裡滿是不可言說:「你覺得呢?動靜這麼大。」
「想必這是一場三天三夜的大戰。」瀟樺手指一轉,唰的一聲,扇面流暢的合在一起,扇子敲打他的手心,瀟樺對自己的判斷很篤定。
禹王見楚景行對屋內的汙穢事尤其熱衷,便一把拉過他的手將他拽到一旁,將他禁錮在自己身前,抬手捂住他的耳朵,面無表情的看著房門,眼底滿是鄙夷:「別聽,免得被他們教壞了。」
楚景行抬頭望著他:「我不會被教壞!」
禹王冷淡:「我說你會,你就會。」
「好吧,我會。」
莫飛奇怪的看著楚景行:「您能不能再多堅持一下?」
楚景行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麼?」
莫飛:「……」
瀟樺搖著扇子笑吟吟地看著他們。
「你要是想,我也可以三天三夜。」聞煥站在瀟樺身後,抵在他的耳旁,溫熱的氣息洋洋灑灑地落在他的脖頸上。
瀟樺頓時猶如體內有一道閃電貫穿全身,從四肢到五骸。他輕輕顫抖了一下,而後抬手扇子向後倒,正正好抵在聞煥的額上。
瀟樺轉身與聞煥面對面,露出標準的皮笑肉不笑,冷冷地看著他:「聞閣主,您知道自重二字嗎?」
聞煥握住扇端從自己額上拉了下來,微微偏頭笑道:「不知道,你教我啊。」
瀟樺用力將扇子從他手裡抽了出來,聞煥的手心一空。瀟樺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轉過身,留給他一個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聞大閣主,我可沒那個命再教你一次。」
瀟樺眼眸低垂,纖長濃密地睫毛撲簌簌地遮去眼底裡翻天倒海地落寞與嘲諷。嘲諷聞煥也嘲諷自己。
聞煥陰鷙地死死盯著他的背影,剛剛握扇的那隻手猛地攥緊,在空中停頓片刻,最後無力的放下。
「我到底該如何做,你才肯原諒我?」聞煥的聲音微乎極微,「先生,你教教我……」
瀟樺餘光看見了方在野,便轉頭看向他,見他要出聲便手指放在唇前,寬大的衣袖下,握著扇子的手卻一直在收緊顫抖,指尖泛白,青筋暴起。
方在野走到他們面前,看向房門:「他們還沒說完?」
瀟樺把玩著扇子,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笑道:「這話恐一時半會兒說不完。」
方在野:「???」
「啊,寂憫……我受不了,可不可以換個姿勢……」
眾人:「……」
莫飛愣愣地開口:「這麼激烈?」
方在野要是不知道裡面可能在做些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又急又氣,氣勢洶洶的擠開門口的莫飛:「起開!」
「說了不能接觸,不能接觸!他們是都嫌活的太長了嗎?!拿著!」方在野將託盤塞到莫飛懷裡。
他擼起袖子,一手叉著腰一手猛拍房門大叫:「謝閒你給我滾出來!你們要是覺得自己活夠了,出來,我給你們扎幾針,保證看不見明天的太陽!就這幾天控制不住?」
「乾柴烈火也得看看時候吧!哪能什麼時候都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