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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那一個月,好像我變得有些嬌慣。恐怕,這樣的嬌慣也是他給我縱容的一種默許。我啊,卻在這種默許裡開心著,憂心著。
哎…
怎麼說,都是一種煎熬!
對我好,我覺得只是因為我和慕容塵長得像。對我不好,我又認為自己連慕容塵的影子都做得不好。
怎麼想,都與自己無關,怎麼想,都難。
到山東的好幾個月,我常常累得倒頭便睡。這樣的累,倒是與在深圳的那種拼命不同,與在四季蘭宮的那種強壓不同。這樣的辛苦,是讓我從一個習慣了很快節奏的人,去適 應老國企的緩慢步伐而疲憊。
中午頂著暖暖的太陽,我捧著手機坐在路邊的小石凳上。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時墨含了,所以才會有一條這樣的簡訊,發給他。
我說:“墨含,沫兒想你。”
以前,這樣的話我從來不說。可這樣突然被拉得更遠的距離,讓我有了表達的勇氣。簡訊裡,不是我想你,而沫兒想你。這樣的用心,無疑也是想提醒他,想念他的人,是我 談沫兒。
雖然,盼著他會回應一字半句。可電話,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晚上,陪著總部的領導們吃過飯。有些漫不經心的走在北方那寬餘的十字路上。口袋裡的電話,卻輕脆的響了起來了。電話的鈴聲讓我知道,是時墨含。
晚上,喝了些酒,身子有些暖,腦子也有些沉。我掏出電話,唇瓣輕啟:“墨含!”
“還在外面?”他好像沒有像往常一樣喊我沫兒,像是靜靜的聽了聽呼嘯的風聲,然後問我是不是還在外面。
對著電話,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山東的啤酒酒精含量12度,而且還是600毫升一瓶,我有一種很強烈的不適應。可還好沒醉,也還好沒有被墨含發現,要不然,又該被罵。
“嗯,馬上就回酒店了。”
好像我的待遇比其他來總部培訓的人好,他們住宿舍,只有我住著集團新建的準五星酒店。
“現在在哪裡呢?”
我聞言,一抬頭。十字路口,有片刻的迷茫。
可沒等我緩過迷茫的勁頭,我卻好像看到了十字路口對面剛從計程車裡走下來的男人。
單衣單褲,手握著電話,四處張望。
我搖了搖頭,想要摔開因酒精而有些沉重的頭顱。為了避免自己產生更加嚴重的幻覺,我低頭只看著自己的腳尖。電話那頭的時墨含卻因我久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再問了 一次:“沫兒,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在回酒店的路口啊!”
說這話時,我不自覺的抬頭,可抬頭看到的,卻讓我目眩神搖。
不會,我真的醉了吧?
50迴歸……5
那晚,我明明是看得他那麼真切,卻還是不敢相信。
直到他回過頭,看到了與他同樣站在馬路對面的我,我才真的感覺自己心跳在加快。
時墨含這一次的出現,讓我好往後的幾年都在想同一個問題。我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那麼執拗的惹他生氣,也許我們之間會有什麼不同的。
可那天的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把自己的死犟堅持了到底。
時墨含氣著離開的時候,我有給我一網友打電話。我說:“我都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那麼遠,我都沒來得急問他吃飯了嗎?這麼冷的天,他怎麼就笨得連件衣服都不帶就 這麼來了。”
網友說:“你給他打電話吧!”
我有些忍不住的抽泣,我說:“打過了,手機關機了。”
其實,他攔車走的下一秒,我便後悔了。我想追上前的,可是那條腿啊,就是不聽話。等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