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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牌,陪著郡主進宮,這樣才使向陽遇上了南寧,惹上了一身的騷,作為賭注向陽成為兩大惡女的犧牲品,他在苦苦掙扎著,而他卻悠閒的躺在竹床上,安心的呆在府裡看書、養傷。
他所行使的每一個手腕,每一個手段,事後細想都是最佳的!
袁野臨出府之前,與他在一起喝酒時,曾這樣評價過狩琪,當時他還沒有放在心上,袁野出府後,他仔細回憶他們所談的內容,感覺袁野對狩琪的評價極為中肯。
就衝這一點,他有理由懷疑,袁野和曹風也是他算計離府的,現在府裡就只有他和向陽,難道他也容不下他們嗎?郡主真的對他很重要嗎?他願意為郡主放棄一切嗎?
未必吧!
那他究竟留在府裡有何打算?
意欲何為?
零零碎碎的片段在水芝寒腦子裡,慢慢的拼接起來連成塊,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輪廓,他心裡漸漸的如明鏡一樣清醒起來了,他不動聲色的端起大碗,也學著他的樣子,隨他的意,繞過碗碗碟碟在他的碗邊碰了一下,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好!”
聽到水芝寒冷冷的吐出一個:“好”字,狩琪唇角含笑,十分優雅的從闊袖裡,掏出了一把小巧的飛刀,捏著細繩甩到桌上,刀尖一下深深插入桌面,深埋進去,只是露出一個刀柄,刀柄上繫著的紅繩隨著刀柄在顫抖。
水芝寒霎時臉色煞白,他的臉上好像落了一層霜,十分難看,握腕的手也停在半空,不曾落下,另一隻手攏在闊袖裡,緊緊的握成拳。
一雙戒備的寒眸死死盯著溫潤的黑眸,從中尋找破綻,稍有一些不對,他手指夾著的碗此時就會成為一件極為厲害的武器,毫不客氣的襲擊對方,先下手為強搶佔先機。
腦子裡有無數個念頭閃過,最終只是化為一句最為要緊的話,那就是:他如何得到這柄飛刀?意欲何為?他究竟是什麼人?
是敵?
還是友?
如果是敵,他該怎麼辦?他深知與狩琪為敵的後果是極為可怕的。
手指緊緊的夾著碗邊,碗邊慢慢的裂開了一道口子,他也渾然不知,當酒液從裂開的縫隙裡流下來,打溼了他的手掌時,他才驚覺起來,此時他已經把渾身的功力,不知不覺的運於手指,悄悄的拾起了一陽指神功,可以在一瞬間傷人與無形。
可想而知,他已經把對面的如玉公子,看作是他生平最重要的敵人,只想在他判斷正確的情況下,致他於死地,否則他將會十分被動的被他牽著鼻子走。勝算有幾分他還沒有估計出來。
“呵呵,無意之間在草叢裡,撿到一把小刀,我看這把小刀小巧好玩,估摸著郡主會喜歡這些小巧的東西,我就準備把這把小刀送給郡主把玩。”狩琪說到這裡,就賣了一個關子停了下來,端起碗再次與水芝寒碰了一下碗,舒緩一下水芝寒緊繃的神經。
喝完碗中的女兒紅,撫摸著隨風搖擺的紅繩,這根紅繩如繫著他們的命運,把他們從四面八方帶到這裡來了,也不知這根紅繩還會把他們帶到何處?
狩琪拔出小刀,向水芝寒頭頂上的樹枝拋去,小刀一下又深深刺進了樹幹上,樹葉受到驚嚇,飄飄灑灑的飄落下來:“刀是不好把握的,不會把玩很危險,知公子飛刀絕技蓋世,想請公子把飛刀絕技傳授給郡主一、二,今晚你們兩人就不會寂寞了,可以尋到話柄,談得投緣。”
狩琪隨手接住飄落下來的樹葉,託在掌中,一口氣把樹葉向水芝寒坐的方向吹過去,輕笑著:“不然,你以為郡主會甘心就範嗎?”
水芝寒的寒眸意味不明的閃了閃,波濤洶湧的心漸漸的隨著刀柄上的細繩緩緩平靜下來。
頭頂上,樹上的小鳥唧唧喳喳的叫喚著,他此時也不覺得煩躁,反而覺得小鳥的叫聲如黃鸝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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