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雙紅”月下定終身(第3/5 頁)
令人笑破肚子。如***和***在美麗的豬圈裡宰羊,***和***在漂亮的廁所裡吃飯,***和***在骯髒的大海里生孩子·····笑的大家合不攏嘴,直揉眼睛,真的能笑破肚子!有一張紙條把“先行”和“元帥”給寫在一起,全句是“牛育紅和張衛紅在美麗的古公嶺上談戀愛”,實在有點神奇。反正,當唸完這句話後,笑聲嘎然而止,齊刷刷的目光全投到二人身上,狄老師讚賞的滿含意味深長的笑意······這一刻,是兩人最難堪的一刻,也是最甜蜜的一刻,終生難忘的一刻!
畢業後,二人都進了農業大學。因為兩個生產隊人幹活不在一起,兩人就很少遇面。自從實行起生產責任承包制後,劃分的責任田有兩塊相鄰,見面的機會就多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兩人心裡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比如在地裡做活,只要對方也在,活就乾的又快又好,要是看不到對方,就無精打采,活也懶得幹,坐在田埂上看著對方的地發呆。這種微妙的情愫,他們雖然難於啟齒,但心知肚明。就像商量過,準時上地,同時回家,儘量支開家人幹別處的活,自己好多幹幾天。
學校裡由於“元帥”和“先行”的關係,該死的“打油詩”的做派,後來又出了“談戀愛”的風波,就像有一根無形的紅線,把兩顆純真無邪的心緊緊的系在一起,明裡不說,暗地裡時時刻刻關注著對方。經過歲月的流逝,年齡的增長,思想的成熟,愛神就降臨到二人身上。一個愛對方敢做敢當、潑辣能幹的性格,一個愛對方熱愛學習、忠厚老實的人品。悄悄降臨的愛情,甜甜地滋潤著兩顆美好的心靈······
愛情之火,悄悄燃燒。腹內的千言萬語,湧到嗓子眼,都得強嚥下去。如此默默地過完兩個多年頭,也就是一九八三年秋天,老兩個人在自家地裡掰包穀,歇工時天以擦黑,育紅四顧無人,只見衛紅正等著她先往回走,終於按捺不住,輕聲說:“你過來,我有話問。”
衛紅聽了,先是臉一紅,就緊走幾步,湊到育紅身邊,問道:“啥事?”
“聽說家裡給你挑了個媳婦,人長得如何,說來聽聽。”
“沒那事。”衛紅有些急了,趕忙分辨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聽誰說的,純屬胡說八道,無中生有。”
“你別裝,害怕我吃喜糖嗎?”育紅滿臉認真地說,“你不說也沒用,我說話有根有苗。”
忠厚老實的衛紅萬萬不會想到對方在套他的話,肚內尋思說,莫非是父親揹著他做下了事?不,此覺不可能,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此等大事,我這個當事人怎麼連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覺著?當然,他並不傻,大腦靈光一閃,即便察覺到對方的用意,就不再回答剛才的問話,問道:“聽說家裡頭一心一意要給你找一個端鐵飯碗的物件,再不行就是能掙大錢的副業包頭,如今有眉目了嗎?”
“家裡人是家裡人,反正我管不著,他想怎麼說就由著他說去。你說,我為啥要找那樣的物件呢?”育紅眨了眨眼睛,反問道。
衛紅低頭想了想說:“跟個工人或者副業頭,有的錢花,吃得好,穿得好,住的舒服,過的消閒,名望好,地位高······反正,比起農村來,實在是天上地下。”
“嗯,誠如你說,論私心,我有這樣的念頭。至於家裡人,找個有錢的女婿,無非是能多要幾個禮錢,他們才不管你過得幸福不幸福呢!務了兩年責任田,使我對人生又有了新的思考和認識。我這樣的人,要是跟個端鐵飯碗的,要麼閒待著,要麼圍著鍋臺轉,要麼就是終生保姆,樣樣靠人,事事順人,就像小鳥進了籠子,終日靠討好主人混點吃喝,終生都將無所作為,那又有什麼意思呢?再說,我性格倔強,最不愛吃嗟來之食,別人的施捨半眼瞧不上,不是個吃軟飯的材料。和一個不通性情、不知性格、沒有感情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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