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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令狐騰明明愛鄭筱愛得死去活來,如今卻是巴不得她死,在權欲面前——愛情果然都是狗屁!
“很好,我很期待下週的新聞。”
在他的辦公室沒待多久,令狐騰也離開了。
殷實若有所思地盯著安然:“哥,他這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安然眯起了眼:“他弄死了鄭乾,又收了鄭家的股份,你以為鄭筱會回到他的身邊?簡直是痴人說夢!”
令狐騰算計的這些,不過是嫉恨罷了,當初鄭筱的心思都撲在姜勝君身上,他就嫉妒。可是姜勝君結婚了,機會依舊在他面前錯過了,沒成想還便宜了鬱曼天!如今做的這些事,不過是想讓鬱曼天鑽進他設的局,然後一點一點地吞噬他。
……
滂沱大雨接踵而至,身穿白色針織衫的女子,立即起身關窗。等窗戶關妥了,白色的針織衫也已經溼了大半。
“筱筱呢?”
平緩的腳步聲從客廳傳來,鄭筱瞅了眼溼噠噠的衣服,趕緊溜進了浴室。
迅速地換好衣服後,鬱曼天已經進了臥室。
“筱筱?”
她頗不好意思地從浴室走了出來,頭髮沒來得及吹乾,此時還有些溼噠噠的,她尷尬地應道:“剛剛關窗戶淋溼了……”
他皺眉將她一把攬進了懷裡,在她的髮間親吻了一下,這才鬆開她。
“呼呼……”
她端坐在梳妝檯前,任由他細心地替她吹髮。
“今天在家做了些什麼?”鬱曼天放下吹風機,親暱地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
她的臉唰的一下又紅了,尷尬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父親去世的訊息,著實讓她傷心了許久,他又不許她出去工作,她便只能在家養養花打發下時間了。
“先生,有位宋先生求見。”
管家敲門道。
她皺眉抬起頭,問道:“是不是宋巖?”
鬱曼天將她的手放進自己的手心,寬慰道:“出去見見,不就知道了麼?”
令狐騰曾與她割袍斷交,今天來的若是宋巖,或許她的心裡尚且能好受一些。
客廳內,宋巖正端坐在那兒喝茶,見他們出來,連忙起身:“聽說你們下個星期大婚,我過來討喜糖吃!”
鄭筱點點頭,“是不是他……”
宋巖搖頭道:“你也別放在心上,雖然俺哥今日沒過來,心卻是向著你們的!只是面上過不去而已……”
鬱曼天坐在她的身畔:“如此……你倒是費心了,多謝!”
三人又閒聊了幾句,宋巖才起身離開。
……
大婚當日,鬱曼天在外間喝酒,鄭筱一人獨守新房。
宋巖也如約到場,討了杯喜酒,又與鬱曼天擁抱了一下,這才歉然離去。
酒過三巡,鬱曼天是裝醉之後,才好不容易脫身入洞房。
待賓客都離席之後,他這才打量起了自己的新娘,插在褲兜裡的手微微汗溼了。這包藥粉,是他兌換過的,讓人暫時昏睡而已。
他違心地說出那些話之後,不敢直視她的雙眼,只是一點一點地告知她真相。只有抓緊時間告訴她真相之後,她才會帶著恨繼續地好好地活下去。
看著她傷心絕望地喝下那杯清水之後,慢慢地昏睡過去,他小心地將她抱回床上,看了眼已經藏在了她脖子上的吊墜裡錄音器。
宅子裡的傭人都已經回家了,餘留下來的都是安然與令狐騰的耳目,即使是他的組內成員,也無法進入這棟住宅。除非……他死了。
否則今夜,他們都在劫難逃。
溫柔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他沙啞道:“對不起,一開始接近你,我就是帶有目的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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