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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了。

顧嘉欽的話讓他有些無措，但他選擇當沒聽見，走過去，在顧嘉欽腿邊蹲下，摸著在一旁吃罐頭的okie，語氣有些不自然，「我在等你嘛，壞蛋。」

壞蛋兩個字說得很輕，顧嘉欽沒聽見，他嘴裡的跳跳糖早就蹦開，酸味褪去，剩下全是膩人的甜。

顧嘉欽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麼好，喉結滾了滾，就見程相宜抬起臉來，眼睛水潤，瞳孔裡印著他的臉，笑著跟他說：「我也想吃。」

顧嘉欽微微側過一點頭，拒絕了他，「你吃什麼，糖而已。」

程相宜又低下頭，白嫩的手指摸著okie的腦袋，「好吧，那不吃了。」

顧嘉欽看見了程相宜露在他眼底的後頸，上面的腺體上還有他做標記留下的牙印。

oga的頭髮已經遮過一點點的脖子，鋪在雪白的面板上，安靜又柔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程相宜縮著脖子，耳朵因為他的觸碰而有些紅。

「怎麼了？」

顧嘉欽收回手，「沒什麼，頭髮很長。」

「不太好看是不是？」程相宜眼裡閃著碎碎的光，「秦清好像頭髮就短短的。」

「你提他做什麼？」

顧嘉欽看上去不太高興，程相宜自知說錯了話，這個時候怎麼能提秦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這個。」程相宜抓住他的手，討好地捏他的掌心，「原諒我吧，好不好？」

「臉還疼嗎？」顧嘉欽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程相宜發愣的樣子倒是跟okie很像，顧嘉欽又問了一遍，「臉還疼嗎？」

這回程相宜有了反應，連忙搖頭，「不疼，早就不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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