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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靠著那個男人一樣。“哎呀!”腦子裡一個念想突然在這時冒出來,溫昕揣起手機,直奔回住院處大樓,“劉冬那小子還真是大難不死!”
“劉冬沒死……厲銘辰剛剛打來的電話……”坐在季梅床邊,溫昕重複著大概已經是第一百零一遍這句話了。
“真的嗎?”季梅的第一百零二遍。
“真的,劉冬沒死,厲銘辰剛來的電話……”第一百零二遍。
晚飯前,護士查房才把溫昕從這個固定模式的對話方式中解救出來,看著季梅總算有點胃口吃飯了,溫昕這才放心的離開。
電梯依舊維修中,溫昕還是走的樓梯,下了兩層時,樓梯迴旋的間隙中,一團樓梯把手旁的黑影忽悠的就把溫昕的好心情磨滅個精光。
當時的一句氣話,魏躍竟還等在那裡。
夜,醫院樓梯裡的燈有些陰暗的照在拾階而坐的兩人身上,細暖的光朦朧的籠著她,魏躍恍惚覺得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剛認識她的那個夏天,晚上他拉著她去公園捉螢火蟲。
當時女孩兒銅鈴般的笑聲霧一樣從耳邊褪去,記憶被現實破壞的千瘡百孔,單純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她現在的疏離。
“自殘很好玩?傷害家人很愉快嗎?”已經得到幸福的人再面對前人的不幸時,總會少些幸災樂禍的刻薄,多些高高在上的指點。溫昕並不覺得自己幸災樂禍也沒有多高高在上。
對魏躍她只有對其不成熟的一點憐憫,除此以外,再無其他。“如果想我把你再忘的徹底點的話,那就不要治療,魏躍,是時候成熟點了。”
那天,佟儷被兒子支到病房,一直獨自待到了晚上十點多,魏躍才臉色蒼白的回了病房,他躺在床上對母親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媽,給我安排醫生。”
如果自己死掉不能在她心裡留下一點影子的話,那卑微活著,然後站在遠處看著她對自己也是種成全。
厲銘辰電話打來後的兩天間,嚴美似乎鳴金收兵了,苗苗的情況很穩定,並沒有她說的那樣情況不穩定。
好訊息也不止於此,經歷了兩天漫長的等待後,傳說中沒有“陣亡”的小劉警官總算真身出現了,直到這時,溫昕才懂得了厲銘辰電話裡沒來得及講清的“不過”。
劉冬人被捲進水裡後,多虧中途抱住了一塊圓木,就這麼一路漂浮了兩千多米才在厲銘辰負責的一處被稱為堰江第一險口的地方被救下了。
“這次多虧了他,要不是他和那群解放軍,我丟的恐怕就不是這條腿了……”躺在病床上,一條腿打了堅硬石膏的劉冬聲音虛弱的說。
右腿遭重物撞擊,嚴重粉碎性骨折,光鋼釘就打了三根。下床兩天的季梅就只是聽著大夫說,眼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掉。“劉冬你個騙子,你說了你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都把我嚇死了。”
渾身是傷的劉冬被老婆的一計輕捶,臉微微扭曲了一下,但很快就調整好,對季梅說:“我這不是沒事嗎,人都回來了,你不知道厲大哥他們那才危險呢,治療的時候,我聽大夫說,有時候他們是真人下水去堵得,已經有幾個戰士……”
啪,孕婦一下把劉冬的嘴給按住了,老實的人老實起來是不分場合的,之前溫昕照顧她的情緒,現在她也得照顧溫昕的情緒,畢竟少校人還是在前線的。
“心啊,能幫我去問問大夫苗苗的情況怎麼樣嗎,我想看什麼時候他好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出院。”季梅掩飾著臉上的尷尬對溫昕說。
“好。”對季梅和劉冬分別點點頭,溫昕出了病房。關門前,她還是聽到了季梅那個“沉不住”的一句話。
你是回來了,厲銘辰不還在前線呢嗎!怎麼就這麼管不住嘴呢!
是啊,劉冬回來了,厲銘辰還在那裡,但她相信他一定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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