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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同學,就算你再恨我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吧。”遠坂一臉不滿地說道,雙手還在抱著被撞疼的地方。
“我也很痛的耶,我又沒練過鐵頭功!”我一邊說一邊左顧右盼:“對了,Saber呢?她還好吧?為什麼不在這邊?”
“我說你這人啊……”遠坂一臉認真地按住我的雙肩:“你真的就那麼想死嗎?”
“呃……”
“我已經從她那邊聽說了。那個……就是說……”她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就是說昨天在學校那時的事……”
說到這裡,她鄭重地帶著幾絲慌亂地深深地低下頭給我賠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才知道那件事的始末,是我不對,全是我不對,我沒有料到Saber在沒有我的命令下竟然會真的突然向你攻擊。要怎麼報復回來我都沒有怨言,真的是萬分抱歉!”
看著她亂作一團的樣子,我楞了十幾秒鐘,然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她沒有錯,錯的是我。”我低下了頭。遠坂當然不會知道在上一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她不知道,並不代表那一切不存在。
“對嘛,那時候明明是衛宮命令自己的Servant來攻擊我,才令誤會擴大的。”
“你才剛剛向我道歉,不要這麼突然就是反攻回來吧……”我清楚地認識到了遠坂的強硬。
“誰讓你突然做那樣的事,”遠坂不住地碎碎念著,“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那是什麼滋味,你根本就不明白……”
依舊是碎碎念,到後面已經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了。
“對了,Saber呢?”我回到之前的問題,“難道她受傷了嗎?”
“她說現在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面孔來面對衛宮,所以一個人躲到道場去了。”遠坂說道,“怎麼?你竟然擔心起別人的Servant來了?不過勸你不要動什麼歪腦筋,Saber可是屬於我的!”
我雖然明白,遠坂所說的意思指的是“Saber的Master是她而不是我”,並沒有任何其他多餘的意思,但是經過她這樣的說出來,總覺得好像我在對Saber有什麼男女方面的非份之想一般。雖然明明想要解釋,卻感覺完全無從解釋。
“怎麼了?”遠坂不解地看著我。
算了……誰讓我在上一個世界欠她的呢,幸好遠坂沒作多想。
“那,Saber什麼時候能回來?”
“哈?你這傢伙果然對我的Servant有非份之想?”遠坂一臉的懷疑。
“怎麼可能……我只是想問你她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力量。”我編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過一天左右就可以達到戰鬥的程度,如果要完全恢復的話,至少要……”遠坂說到這裡突然jǐng惕地看著我,“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唔……大意了,雖然被你救了一命,但是不知不覺就跟著你的步調走了,差點兒就忘記你是……”
“我不是遠坂的敵人。”我說道。
“……”
“不能相信嗎?”我嘆了口氣,果然魔術師之間,Master之間是沒有辦法輕易相互信任的。
“我也想要相信啊。”遠坂無奈地說道,“衛宮為了救我們,和那個怪物拼命,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的。不論如何,我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只是因為被你救了。但是……”
遠坂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怎麼了?”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衛宮同學要為我做到這個地步?就算再怎麼樣,我們也是同樣身為Master的敵人啊!”
遠坂的意思我明白,身為以利益為最優先考慮的魔術師,竟然會對敵人抱有同伴意識,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