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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譯忱。」傅溫禮聞言抬起頭冷冷看向他,話裡不帶一點溫度沉聲道:「你自己是個畜生,別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樣。」
陸譯忱究竟是個什麼德性大家心裡都有數,傅溫禮說他是畜生也不算冤枉。
但他就是看不慣傅溫禮整天一副清心寡慾卻又口是心非的模樣,隧不屑地「嗤」了一聲,一點面子都沒想著給人留,直接道:「別裝了,我剛都看見他親你了。」
「你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啊?」陸譯忱抽著嘴角笑了笑:「這要擱別人你早推開了,當著容凡的面裝得一臉淡定,其實私底下心裡早樂開花了吧?」
就知道從這傢伙嘴裡出來的準沒什麼好話,傅溫禮打斷他,開門下車:「你可以閉嘴了。」
陸譯忱也跟著下了車,把鑰匙遞過去,臨了還不忘再插上一刀:「你說說你,一天天的這麼自虐,也不知道圖了個什麼。我早就告訴過你別趟容家這灘渾水,你非不聽。現在倒好,人家媽消失了五年回來搶孩子了,幸好容家現在還沒動靜,不然我看你怎麼收場。」
「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傅溫禮一邊抽著煙一邊靠在車門上,表情淡淡的,幽幽道:「容凡不可能回容家,他願意在我這兒待著我就護著他,至於秦姿凝那兒……」
他說著垂下眸子頓了頓:「咱們不瞭解一個女人這些年的艱辛,也沒當過母親,就別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批判人傢什麼了。」
傅溫禮話音落地,陸譯忱跟著深深嘆了一口氣,頗有幾分看戲的意味調侃道:「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左右為難的也不是我。」
說完以後看著傅溫禮沉靜的側顏,不屑一笑,把兩人的煙都掐滅扔進了垃圾桶裡:「有時候看你這樣,真不知道是該心疼你,還是說你活幾把該了。」
容凡跟在秦姿凝的身後進了1205號房,站在門邊的位置遲遲不願再往裡移動,看著人語氣平靜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秦姿凝一邊收拾著屋裡一邊微微笑了笑:「平城離這兒也不遠,想你了就過來看看。」
容凡手裡抱著花、一言不發一臉抗拒的樣子,秦姿凝注意到了,但全當沒看見,一邊沖他招招手,一邊從床邊拿過了幾個袋子,擺弄著說道:「再過兩個月就開春了,我常逛的那家幾店陸續都上了新款,我給你弟弟妹妹買了幾件,這份是給你的,你拿去穿。」
聽見「弟弟妹妹」這個詞,容凡的目光幾不可察地黯了黯,剛欲開口,就被秦姿凝拽著胳膊拉到了桌子邊:「你坐呀,別站著。我聽說你現在喜歡上了吃提拉米蘇,別嫌我嘮叨啊,甜食吃太多會發胖,還容易引起胃酸返流。」
說罷手邊端起了一個盤子:「這是我剛去店裡給你買的蛋糕,據說無糖,你快來嘗嘗。」
聽著秦姿凝不停在耳邊叨叨,容凡沒有坐下,也沒有回話,往那盤無糖蛋糕上淡淡瞥了一眼,收緊臂膀,抱緊了手裡的花。
「我聽阿禮說你今天在學校有演出。」秦姿凝說著,視線落在了他的胸前:「我這一路從平城趕過來實在太累了,就讓他直接把我送回酒店了,下次吧,下次有機會我去看看。」
提到傅溫禮,容凡總算是有了點反應,抿了抿唇抬眸道:「蛋糕我就不吃了,你既然覺得累,就好好休息,我得先走了。」
說罷欲轉聲,卻被秦姿凝冷不丁叫住:「我這大老遠跑過來,還沒跟你說上兩句話呢,你急匆匆要走著幹嘛?」
容凡回頭,嘆口氣說道:「我今天在學校忙了一天,傅叔叔把我帶來酒店也沒告訴我是因為什麼事,如果知道是和你見面,其實可以明天或者後天的,今晚我真的已經很累了。」
聽著容凡的話,秦姿凝的手暗暗捏緊了桌角,自嘲般苦笑了一聲:「是我向阿禮要求不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