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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許走!」
容凡聞言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什麼別墅花園的,我根本就不稀罕。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起,哪怕住在茅草屋都行。」
「那倒不至於。」傅溫禮淡淡一笑,把他的手從自己嘴上拿了下來:「誰還能這麼苦著你了?」
只要有我在這世上一天,你就安安心心做那溫室裡的嬌花,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就算有一天天塌了,也有我給你頂著。
眼看著該鬧的也鬧完了了、該哄的也哄好了,開學前容凡乖乖在家安省了幾天,傅溫禮把人送回學校以後,就又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當中。
陸譯忱過年那段時間也回了父母家裡,兩人一直沒怎麼聯絡,結果現在一復工,不想著把手頭沒處理完的檔案簽一簽,倒是一屁股坐到了傅溫禮辦公室裡聊起了八卦。
「你們家祖宗過年鬧出走那事兒我聽許燦說了。」陸譯忱一邊端起茶抿了一口,一邊勾勾唇看向傅溫禮調侃道:「他可真會挑時候啊,以前只是折騰折騰你,現在連著你父母一起折騰。」
大過年搞得家裡人仰馬翻的,說出去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傅溫禮現在就想著把這事儘快翻篇,沒心思回應陸譯忱的好奇心。
遂只瞥了他一眼敷衍著回道:「沒事,都過去了。」
可陸譯忱顯然比他想像中要沒眼色得多,明見著他已經興致缺缺了,卻還是要執著地追問下去:「所以後來怎麼處理的?他不是不願意跟你回家,怎麼現在又沒事了?」
傅溫禮埋頭在書案前,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幽幽道:「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陸譯忱聞言「呿」了一聲,目光中儘是不屑:「你就吹吧,你能捨得打他?」
傅溫禮放下筆,抬起頭來凝視著沙發上翹二郎腿坐著的人:「你是不是挺閒?閒的話來幫我把這些檔案批了。」
叫他這麼一說,陸譯忱霎時挺直脊背坐了起來,咳了兩聲:「找你也不單純是閒聊,我有正事和你說。」
「什麼正事?」傅溫禮問他。
「你記得年前去朔寧看的那塊地吧?」陸譯忱說著想了想:「我也是從別的渠道聽來的訊息,安城還有另外一家能拿出這麼多錢的,也在跟那孫老闆接洽。據說當時差點就要簽意向書了,結果一夕之間突然就擱置了。」
陸譯忱說罷故作神秘地望過來,動動眉毛道:「你猜猜是誰?」
「容向哲。」
傅溫禮在電腦上敲了幾個鍵,說話的時候想都沒想。
「你這是早就知道了?」陸譯忱說著癟癟嘴,靠回到沙發背上:「沒勁。」
傅溫禮抽空看了他一眼,斂著神色道:「做生意都像你這麼遲鈍,早就成為別人案板上的魚肉了。」
這句話聽上去是在調侃陸譯忱,但實際上,傅溫禮的行事風格就是這樣。
雖然平日裡沉默寡言,看上去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但其實他的目光比身邊的所有人都要敏銳,總是能於無聲中洞察到事情發展的風向,對一切都瞭如指掌。他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但往往在你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他卻會在最關鍵的時刻亮出自己手中的利劍,殺對手一個猝不及防。
見他心裡有數,陸譯忱也跟著放下心瞭然地點了點頭。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又聊了點別的,臨出門的時候陸譯忱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腳步突然頓住,折返到傅溫禮跟前俯身看著他:「論起正事,我訊息的來源渠道可能還真沒你的廣。但要是聊起小道八卦……」
陸譯忱說著頓了頓,勾起唇角:「我敢保證,還有一件事你絕對不知道。」
見對方說得這麼肯定,傅溫禮這會兒倒是來了興致,遂停下手頭的事物抬眼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