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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溫禮身體一僵,還來不及將他推開之前,他再次主動環上了傅溫禮精瘦的腰,指尖滑動,順著傅溫禮背部的肌肉曲線描繪出優美順暢的線條。
「傅叔叔,那我招不招你喜歡啊?」
傅溫禮身上的溫度和自己手心裡的一樣燙,容凡將自己送上去,身體卻是在發抖。
傅溫禮挺背頷首看著他,眼底的情緒複雜,動了動唇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
雖然很難,但他最終還是斂了心神,將手伸向後方,卡在了容凡的手腕上。
意識到他要將自己推開,容凡心中驚懼,就像是誓死守衛著自己的領地一般收緊了臂膀。
耳邊傳來了傅溫禮的低嘆,就在他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猝不及防地,不遠處的門縫外,突然傳來了一聲成年男子咳嗽的聲響。
傅溫禮循聲望過去的時候下意識背過身把容凡護進了懷裡,眯著眼打量了一番,看到來人是陸譯忱後,神色更是說不出的凌厲。
在陸譯忱略顯尷尬的目光當中,傅溫禮把門合上,把人隔絕在了屋外,鬆開容凡走去櫃前找了一件襯衣套上,之後係扣子、戴手錶。
待他完全將自己收拾妥當後,再回頭一望,方才身後老老實實站著的小傢伙早已沒了人影,只留下未鎖緊的那一道門毫無規矩地敞著,昭示著他逃在逃走的時候,究竟是有多倉皇。
傅溫禮從裡間走出來後,陸譯忱就氣定神閒地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嘴邊品著茶,用滿含深意的目光盯著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傅溫禮瞟了他一眼,走到辦公桌前:「把你腦子裡那些廢料收一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譯忱才不會聽他任何辯解的話,只相信自己眼睛裡看到的,忍不住打趣道:「都說我平日裡玩得花,這要擱以前我也就認了。」
之後哀嘆一聲:「今天可算是給我撞上了,原來我身邊這麼些年還蟄伏著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
「跟你一比我可是甘拜下風啊。」
傅溫禮的語氣冷了下去:「不敲門隨便進別人辦公室,你還有理了?」
陸譯忱把玩著手裡的茶盞,勾勾唇:「我要是次次都守規矩敲門,哪能看到今天這麼刺激的一幕啊?」
「我和許燦之前問你是不是喜歡容凡,你還死不承認。」陸譯忱說著頓了頓,搖著頭嘖嘖道:「我們之前還好奇來著,你究竟是不是性冷淡,這麼多年身邊連個人也不找。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你他媽是有特殊癖好,喜歡玩養成啊……」
「陸、譯、忱。」
罔顧傅溫禮面色不善的警示,陸譯忱眯起眼,話音也變得耐人尋味起來:「給我說說,到哪一步了?」
「他把熱湯灑在我身上了,我只是在屋裡換了件衣服而已,別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沒碰過他。」傅溫禮面色平靜地噙住一支煙點上,沉默了半晌突然又補了一句:「以後也不可能碰他。」
在這兒坐了半天最後就得到這寓此言。麼一句解釋,陸譯忱忍不住「呿」了一聲,不甚贊同:「你在這兒說得道貌岸然的,那剛才你們倆那樣算是怎麼回事兒?」
「哪樣?」
傅溫禮明知故問,皺皺眉看向他。
傅溫禮自認為沒有必要事事都向陸譯忱解釋得那麼清楚,故而話總是說了上句沒下句的。
但陸譯忱與他相識多年,深知他的脾性。他現在表面上看著油鹽不進,暗地裡怕不是早就對容凡動了心思。
但動心歸動心,兩人的差距和世俗的目光就在這兒橫著,因此又不得不生出了許多其他顧慮。
陸譯忱平日裡最討厭被感情這種事絆住手腳,不願為此傷神。
現在見傅溫禮陷在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