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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最近是什麼時候？&rdo;

&ldo;兩周前，大概。&rdo;

&ldo;你為什麼不說？&rdo;劉伯飛盯著她，在她的記憶中，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露出如此嚴肅得駭人的表情。

&ldo;……我覺得，&rdo;韓露別開了視線，&ldo;我說了之後，你會告訴我身體第一，會讓我退出這次的冬奧會。我不能退出，我也不想和你吵架。&rdo;

是的，她不想吵架。劉伯飛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因為現在也不是他們爭辯的時候。

&ldo;趙之心知道嗎？&rdo;

&ldo;他知道。&rdo;韓露點了頭，&ldo;他帶我去醫院拍過了片子，現在的處理方法也是他認同的。&rdo;

&ldo;他給你用了什麼藥？&rdo;

&ldo;我不知道藥的具體名字。&rdo;

劉伯飛按住了太陽穴，現在，他們必須馬上提供b瓶尿樣檢測走申訴程式，時間緊迫，一旦申訴失敗，韓露要面對的不僅是這次冬奧會無法參賽，而且可能還會面臨著兩年以上禁賽的可能性。她已經32歲了，如果在這個時候禁賽兩年，那就基本等於是讓她退役。

甚至可以說，比退役更為嚴重‐‐是讓她在巨大的興奮劑醜聞中名譽盡失，從前的榮耀在此次的汙點面前都變成零，未來，歷史上關於她的記載只會是一個&ldo;矇蔽了花滑界十年以上的興奮劑明星&rdo;。

除此之外，劉伯飛還有另外一個問題不得不考慮，就是許浩洋。

他作為韓露的搭檔，即使韓露的參賽資格被取消，他如果可以找到新的搭檔的話，也是可以照常參加此次冬奧會的。

而且，萬一將來韓露真的禁賽兩年，那麼，許浩洋也必須另行尋找新的搭檔。他才26歲，在男選手中正值當打，韓露不可能和他一起滑到他退役，他也不可能和韓露一起退役。

這個問題，其實在當時，他提出讓他們二人搭檔之時，其他人都已經對他說過。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就在等待申訴的時候，劉伯飛找到了許浩洋，把面前的問題一五一十地如實對他擺了出來‐‐除了韓露舊傷復發的部分。劉伯飛說話的期間，韓露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ldo;但是，&rdo;許浩洋說，&ldo;這只是個誤會，不是嗎？我們現在申訴，是可以趕得上冬奧會的。&rdo;

&ldo;你也要考慮另外的可能性。&rdo;劉伯飛說，&ldo;萬一申訴失敗，要保證你還能參賽。&rdo;

&ldo;為什麼會失敗？&rdo;許浩洋反問，他看向韓露，又問了一遍：&ldo;為什麼會失敗呢？&rdo;

&ldo;不是說會失敗。&rdo;劉伯飛說，&ldo;我只是說這個可能性。&rdo;

&ldo;沒有這個可能性。&rdo;許浩洋說，&ldo;萬一申訴失敗，那麼賽後繼續申訴。這次就不參加了，算了。&rdo;

劉伯飛簡直要被這孩子氣死，再加上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肯對搭檔說實話的韓露……他夾在這兩個人當中，覺得自己心臟病都要犯了。

&ldo;換人吧。&rdo;韓露開口，&ldo;你可以參賽。&rdo;

&ldo;不是，&rdo;許浩洋也急起來，&ldo;你們說得就好像現在換了一個人，我馬上就能和這個人拿獎牌一樣。編舞不用記的？磨合也不用的嗎？就算萬一申訴失敗，我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