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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說了麼，只要你媽還隨便進咱們房間一次，我就繼續裸著。&rdo;

&ldo;……小衍，&rdo;他輕聲說：&ldo;我替我媽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你要是還記恨她，我可以讓你打我解氣的……&rdo;

&ldo;好啊!那我不客氣了。&rdo;我作勢抬起手。

哥哥馬上做認命狀閉上了眼睛。

&ldo;瞧你嚇的!&rdo;我手輕輕放下，只在他臉上摸了一把：&ldo;對了，你不是說你冷麼?&rdo;

&ldo;啊……對呀……&rdo;他忙趁勢掀開了我的被子，鑽了過來。

&ldo;哼……又是騙人的吧?&rdo;我摸了摸他今天的衣服，乾的，暖的，並沒有盜汗。

&ldo;是真的冷!&rdo;哥哥抱著我，手卻縮在袖子裡，似乎仍舊不好意思直接碰觸我的面板：&ldo;只有小衍身邊才暖和。&rdo;

&ldo;你就……裝吧……&rdo;

哥哥似乎笑了，把我熊抱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

&ldo;對了，哥哥，&rdo;我問他：&ldo;你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ldo;我……我爸爸?&rdo;

&ldo;嗯，他對你好不好?會不會……也像我爸爸對我一樣?&rdo;

&ldo;我爸爸……其實他對我也不好，沒有你爸爸對我好，&rdo;過了一小會兒，哥哥輕聲說：&ldo;他嫌棄我有病，花了他很多錢去治，所以心情不好經常喝酒，喝醉了就打我和我媽……要不是這樣，我媽也不會和他離婚的，離婚之後，他也再沒來看過我……&rdo;

我聽他這麼說，一下子就心理平衡了：&ldo;靠，原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啊!不是說虎毒不食子麼?這些做爹的都怎麼了……&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哥哥說：&ldo;但是看到我爸，我就發誓，自己將來絕對不要變得和他一樣。我一定要愛我的家人，對我的家人好，絕對絕對不會因為他們生病了就拋棄他們……&rdo;

&ldo;哼，&rdo;我嘆了口氣：&ldo;幸好我生龍活虎，我要是病了，我爸肯定也拋棄我。這樣說來，比起你爸，孟阿姨對你其實很不錯了。&rdo;

&ldo;嗯……我知道我媽對別人不好，但是我媽對我一直很好的，特別好……&rdo;

說到這兒，哥哥的身子突然微微蜷縮了起來。他抓住我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肚子上面。

&ldo;小衍，我肚子有點疼，你的手暖和一些，可以給我揉一揉麼?&rdo;

&ldo;怎麼會突然肚子疼?&rdo;

哥哥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搖了搖頭。

第十二章

我的手伸進他的睡衣，放在了他的小肚子上，卻感覺他肚子表面異常凹凸不平，愣了一下。

&ldo;那些是以前手術留下的疤痕……呵呵，小衍你別嫌棄我，其實我的肚子上面，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