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小調在口口難停,默默陪伴走到黑(一)(第1/3 頁)
【楊二郎變了個二十多歲的小寡婦,
她要去上墳把紙燒。
頭戴著白,身穿著孝,
三尺麻繩系在她的腰。
左手拿的是千張紙,
右手拿的本是江水瓢。
照著前邊吹法氣,
呀呀呸,變了一個墳頭不甚高。
左手放下了千張紙,
右手放下了江水瓢。
男人燒紙他畫十字,
婦道人燒紙她畫元寶。
畫了一個元寶它是頂盆那麼大,
留了一個口兒把那細捻衝著。
懷中取出了三種寶,
火石、火絨、火鐮刀。
正嘟郎的打著了火,
隨手就把那紙點燃。
火燒白紙就把那青煙冒,
楊二郎小嘴一撇就哭了起來了。
哭了一聲天兒,叫了一聲地兒,
哭了一聲丈母孃的姑爺,婆婆的兒子,
大姨子的妹夫,小姨子的姐夫,
大白子的兄弟,小叔子的哥哥。
我那個沒出五福的堂兄,伯兄弟,
你怎麼死了,
丈夫你在此死的可太早,
撇下我,年輕輕的我怎麼樣的受著。
說起來,我的付出可實在的不少,
真叫人越思越想越心焦,
苦辣酸甜唯有自己知曉。
沒有個知心的人兒,
我就懷著對誰笑?
今日裡,上墳燒紙我要訴訴我的苦惱。
好可憐,活人說話你這死人聽不著。
聽我在這愛叨叨,
你活著事事見前全然都好,
你死後我叫著什麼都變了。
大伯子當家愛喝酒,
小叔子脾氣暴躁光愛吵吵,
小姑子挑唆的真難受,
大姑姐住家她還愛把理挑,
老公爹愣說我是方死的你,
老婆母整天的沒日的瞎叨叨,
總嫌我燒火燒的那個柴火費。
啪啪啪,燒火棍就把我的脊樑骨敲,
也是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她就撲通通,把我推了一個仰吧腳。
我甩了胯,哎呦扭了腰,
蹲了胯骨軸子,還摔了我的後腦勺。
把我們六個月的身子就給摔掉了。
正是二郎胡裝蒜,
孫大聖這裡瞧了那麼一瞧,
我當你敗陣逃了跑,
原來你在那瞎叨叨。
你覺得你的辦法好,
老孫的辦法比你高。
搖身變了一個小夥兒,
有兩個畫眉籠裡邊罩著提著,
一個裝著刺刺蝟,
一個裝著大野貓,
晃晃悠悠往前走。
未曾說話先哈腰,
嫂子啊,你年輕輕的守了寡,
我竟還是光棍一條。
你再那個年輕,我再年少,
不如咱兩個一塊過了。
你說這個大聖愣頭不愣頭,
索頭索腦索腦探頭,
溜溜達達的來到跟前,
一貓腰伸手就把二郎的腳來貓。
呦......楊二郎說聲可騷死我,
把我這神仙可是糟盡壞了。】
老人唱完吳冰哈哈大笑,打趣道:“是乾爹想我乾孃了吧?”
“臭小子,那你乾爹開涮呢?”
老人邊說邊假意打吳冰,虛張聲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