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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也並不說話。

&ldo;神女？&rdo;瑾兒眨了眨眼，不明就裡，還開口勸道：&ldo;不過神女你也別太傷心了，雖然當初無端受了雷刑，但、但這回那個女官所受的懲罰，比你還重呢！&rdo;

雲堯還是不說話。

瑾兒自以為失了言，忙開口補救，&ldo;那個、倒也不能這麼比，但是神女你想啊，害你的人已經受到了懲罰，這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事啊，而且天帝親自下旨為你平冤，給花皇府送了好多撫恤之物，甚至連天后都被教訓了一通……&rdo;

&ldo;只怕又多了一個含冤莫白的……&rdo;雲堯終於輕聲開了口，話裡無限惆悵。

&ldo;小帝姬。&rdo;月上老君從院外走來。

瑾兒這才停了那喋喋不休，行禮退下。

&ldo;身體可好些了？&rdo;

&ldo;好多了，月爺爺不必擔憂。&rdo;

&ldo;那便好，那便好，&rdo;月上老君把這話重複了兩句，才長嘆道：&ldo;神界的事，你剛才也聽到了。&rdo;

&ldo;嗯，&rdo;雲堯揪下來一片柳葉，低著頭絞弄，&ldo;只是月爺爺，我這兩日頭腦清醒了不少，恍然想起些那日裡的細節，我記著女官平時是不擦脂粉的，可那日的女官，身上卻帶著一股脂粉香。&rdo;

&ldo;你是說那日帶你去冥花妖塔的並不是女官？&rdo;

&ldo;我、&rdo;雲堯艱難開口，&ldo;我不確定，我倒希望是她，否則，我不僅自己白白受苦，還牽連了無辜者，甚至還正中了那背後籌謀之人的下懷……&rdo;

&ldo;小帝姬啊，&rdo;月上老君搭上雲堯的肩，安慰她道：&ldo;人也好，神也罷，總有天命不能違抗，女官受冤也好，罪有應得也罷，終歸都是她的命。&rdo;

雲堯輕聲笑了，她軟著音調道：&ldo;爺爺少拿這話糊弄我，想我受刑之前，也用這種命裡有數的話來寬慰爺爺，可我心裡想的卻是，若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那麼努力與掙扎，又有什麼用呢？只有無能為力的時候，才相信什麼命中註定，比起這個，我更願意相信，事在人為。&rdo;

&ldo;這……&rdo;月上老君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只得又是一嘆，轉移話題道：&ldo;你經此劫難，倒是長大不少，只是觀天帝最近的行為，明顯是想讓你回去，小帝姬啊，你自己又是怎麼想的呢？&rdo;

作者有話要說：

對啦，美人在上這個封面好看嘛好看嘛（づ ●─● ）づ是我自己做的呦，快誇好看哈哈哈哈～（/?＼）

第16章 十六

&ldo;爺爺這是要趕我走了嗎？&rdo;

&ldo;你這孩子，&rdo;月上老君在雲堯頭上敲了一下，罵道：&ldo;老頭兒我巴不得你一直在這呆下去，外頭腥風血雨的，我哪忍心再讓你卷進去。&rdo;

&ldo;爺爺、&rdo;雲堯眼底滿是感激，滿臉儒慕地去拽月上老君的衣袖。

&ldo;只是，你若不出去，誰能為你討回公道，你那些個委屈豈不是要白受了？&rdo;

雲堯把腦袋低垂了幾分，抿了下嘴唇，腳邊的柳樹長的繁茂昌榮，而姑姑離開那天，就是在這棵柳樹下，她說：&ldo;你等我回來。&rdo;

雲堯心裡一酸，她抬頭注視著月上老君，一字一句緩緩地道：&ldo;月爺爺，我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