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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沒異議，林蟬不開口，景曄猶豫了一下，到底沒矯情。

&ldo;生理反應而已吧……&rdo;他想，&ldo;別自己嚇自己。&rdo;

臨近零點，晚會開到了最高潮，主持人開始展望新年和朗誦大段大段煽情臺詞，燈光舞美變換，好多人擠在一起，滿臉都是笑容。

隔著訊號傳輸，倒計時十秒鐘。

竇霜完全陷入了新年來臨的喜悅，雙手合十念念有詞：&ldo;我明年一定要找到男朋友啊!&rdo;

蔣子軼摟著馮真真：&ldo;老婆，明年我會繼續努力賺錢養你的!&rdo;

&ldo;誰稀罕你養!&rdo;馮真真推了他一把。

虞洲可能在和那個室友聊天，喜樂氛圍不足以感染他。

林蟬轉過頭：&ldo;你有新年願望嗎?&rdo;

景曄沒有回答。

倒計時剎那結束，電視裡傳出歡呼&ldo;新年快樂&rdo;，外間不知道哪兒也開始一陣激動的嚎叫。接著一兩聲煙花炸開，竇霜&ldo;刷&rdo;地一下跳起來揮著手，顛三倒四地喊：&ldo;新年快樂啊!我的寶貝們!&rdo;

&ldo;誰是你寶貝……&rdo;虞洲嫌棄她，手機倒扣在桌面，一轉臉如釋重負地笑了。

&ldo;呀，外面在放煙花!&rdo;

蔣子軼：&ldo;現在不是禁菸了嗎?&rdo;

&ldo;不知道啊!&rdo;馮真真和竇霜尖叫著擠到視窗，&ldo;真的有一點誒!靠，看不清楚……&rdo;

&ldo;哪兒呢!&rdo;

&ldo;也給我看看……&rdo;

幾個人都擠到視窗去了。

景曄抬起頭看了眼，外間霧濛濛的夜幕，某座樓房邊緣確實映出一點綠色，兩三聲響動過完就沒有後續了，可能還是怕被抓住罰款所以沒敢多放。

已經很多年沒有新年煙花了。

可他喝過酒，腦子裡一陣一陣的五光十色，不知哪來的勇氣：&ldo;林蟬。&rdo;

&ldo;我突然想到了新年願望。&rdo;景曄說，有點結巴，&ldo;我希望你……原諒我，當時的事，我們都不要再壓在心裡……去計較從前，好不好?&rdo;

&ldo;這是不可能的。&rdo;林蟬想也不想地說。

景曄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也沒氣餒，他笑笑，分不出是苦是甜，聲音小了一點：&ldo;那我能換一個嗎?&rdo;

&ldo;隨便。&rdo;林蟬彆扭地劃手機屏。

景曄偷偷地掐了自己一把，但並沒清醒過來，他的話語也儼然已經不受控。

&ldo;那我想你能……能繼續喜歡我。&rdo;

第22章 這也太那個了

煙花炸開的聲響還在耳畔，擁擠的人聲，電視裡音樂放到新年第一個高潮。

林蟬木著臉，沒有抬頭：&ldo;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do;

他們都喝了酒所以難免被放大某根神經的反應，他剛才不受控的失態和景曄現在沒過腦子的話一樣，都屬於一時衝動。

衝動是內心的反應，但只是&ldo;一些&rdo;，並不能囊括&ldo;全部&rdo;。

很久之前林蟬想過景曄會怎麼喜歡自己，可能終於被他打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