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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這種赤果果的調戲,隨安然又是無話可說,只紅著耳根子縮回去,裝作若無其事地扣上安全帶,這才悶悶地“嗯”了一聲。
溫景梵方向盤一轉,偏離原本的路線,就近轉彎又折了回去。
看來……還的確是臨時起意想帶她過去公司的。
只是他去開會,她幹嘛?
還在路上的時候溫景梵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老爺子不知道在那頭說了些什麼,溫景梵淡定地轉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不一樣的,我們夫妻也是需要情趣調節生活。”
隨安然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單憑這一句也知道他回答的並不是十分正經,不由囧了臉,輕扯了一下他的袖口。
已經快到公司了,他又握著電話聽老爺子數落了幾句,這才以一句“我還在開車,先這樣”掛了電話。
隨安然:“你跟爺爺說什麼啊?”
“他說聞歌也不在家,剛打了電話過去說在外面吃。說我們集體放他鴿子……”他輕捏了一下眉心,唇邊的笑意卻漸漸淡去,語氣很認真地叮囑道:“如果今晚聞歌聯絡你的話,你一定要留意些。等八點左右,給她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安全。”
隨安然聽得一頭霧水,但見他神情認真的樣子,不禁也嚴肅了起來。
她總覺得中午捎帶聞歌在市中心廣場下的時候,溫景梵的表情有些微的不對勁,這會聽他這麼鄭重其事的交代,心頭不禁有些擔心起來:“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聞歌她下午去幹嘛了?”
“她和少遠之間有些矛盾,也很久沒有見面了,上次在溫家才見了一次。所以她下午去找他了。”他偏頭看了眼後視鏡,注意後面的車況,車速漸緩。
“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少遠的意思一直都很明顯……”他往右打方向盤,緩緩往一棟建築物靠近。
隨安然卻沉默了。
她不太懂他說的溫少遠的意思一直很明顯是什麼意思,至少在她看來,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只是溫景梵雖然說得隱晦,那語氣卻渲染得她也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聞歌真的很喜歡……”她斟酌著說道。
“感情的事情是最不能干涉的,安然。”他似乎是笑了笑,並未再和她討論下去。
隨安然看著暮色沉沉的窗外,嘆了口氣。
聞歌比她要灑脫肆意,只是一旦碰上溫少遠的事情,她便總是方寸大亂,比她還要倔,倔到死都不願放開。
公司的附近有一家餐館,溫景梵打包叫了外賣上樓,又帶她去附近的蛋糕店買了些甜品和小零食後,這才帶她去了公司。
這是她第一次來這裡。
因為已經是下班的時間,前臺已經沒有人了。只留了一個偏門,門口站著兩位保安。
溫景梵的公司在十樓以及十二樓三個樓層,公司的規模不大不小,但佔據著整棟辦公樓最有利的位置。
會議室在十二樓,電梯一路直上。很多辦公室已經都已經空了,關了燈黑漆漆的。
他穩穩地攬著她,她……穩穩地抱著梵希,一直到快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問她:“先去我的辦公室?還是就和我一起在會議室裡?”
“去你辦公室好不好……”
會議室,這種地方她過去當雕塑嗎……更何況,她還抱著一隻貓呢,去會議室這麼嚴肅的地方,確定不是搞笑嗎?
溫景梵的辦公室裡還有一個休息室,梵希顯然是這裡的常客,衛生間裡還有它用的沙盆。
隨安然第一次過來,有些新鮮。她很少問起他公司的事情,並不是不關心,而是因為……根本不瞭解。
再加上溫景梵很少在公司,除非處理公事,更多的時候都會按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