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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私房錢買了大籃的白菊花.
秋風瑟瑟下蘭歌被埋在了荒涼的後山,因為入了勾欄院的男人若不是被贖身嫁人,是不能葬在好地方的.扶桑和燕卿幾個男人看著蘭歌下葬,再想想自己的將來,一個個都是寒到了骨頭裡.
蘭歌死後扶桑性子倒沉靜起來,不像先前那般潑辣,可那雙大大的眼睛裡卻有股比原來更深的怨氣.
管事的齊公公見蘭歌死了,扶桑也一天天的大起來了,便令他專心和調教的公公學幾個月,開春的時候就正式破身接客.
如果按扶桑以前的脾氣,只怕是死也不會從的,可自從親眼見到蘭歌死了以後,扶桑的想法倒有些變了.男人深知自己這輩子是逃不出這裡了,可與其這樣在勾欄院裡天天接客到死,還不如想法子多掙些錢,勾上一個有點權力的女人,只要能離了這裡,他什麼都肯做.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扶桑變成了勾欄院裡最聽話的,不但白天跟著調教的公公學得認真,晚上竟然出來陪客人喝酒.
這聽風樓裡的頭牌是一個名叫月晴的男人,算來也是個天香國色的,只是脾氣不好,虛榮得很,又挑客人,管事的齊公公雖然明裡不敢得罪,可暗地裡卻只想調教個更強的壓過個月晴,免得天天受他的氣.所以便對扶桑格外上心,平日給他做的衣裳都是上好的,給他介紹的客人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
那月晴生性高傲,雖然已經十九了,可身段樣貌都是上等的,伺候起女人來也有一套,那些官場和生意場上有些地位的女人,都是他的客人.見的世面多了,男人的心自然就高些,只想著攀上個身家地位都好的做小,給自己找個歸宿.可那些俗人月晴也是一百個看不上,挑來挑去,倒是看中了一個在朝中做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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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名叫孫若非,本是世家出身,雖然母親沒做什麼大官,可祖上都是詩書世家,到她這一輩子只有這一個女兒,從小就當成寶貝一樣養大.偏偏她還是最爭氣的,竟考上了狀元,做了戶部侍郎.人年輕不說,關鍵是溫柔知禮,雖然不常來這種煙花之地,可來一次出手便是個綽闊的.
月晴就看上了這個女人身上的書卷氣,那種讀書人才有的優雅從容的氣質,和那些粗俗的女人一比,孫若非簡直就是男兒家心目裡標準的妻主.所以每次凡是孫若非來這裡,男人便早早地拒絕了別的客人,又將身上洗得香噴噴的,穿上最好的衣裳等著.
有時候這孫若非並不在這裡過夜,只是和男人說說話,下下棋,聽聽曲兒就回去了,可銀子卻不少給.有時候雖然也留下來,可對男人卻是溫柔得很,讓月晴幾乎溺死在那溫柔裡不能自拔.
冬天裡的夜格外長,勾欄院卻是最熱鬧的,天一落駭客人便絡繹不絕.扶桑穿著齊公公新準備的緋紅衫子,襯著那嫵媚風騷的身子,端著酒杯妖妖嬈嬈地勸著客人喝酒,那模樣簡直讓人離不開眼.
隔壁桌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女人已經喝得有些醉了,懷裡抱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倌,男人小小的身子已經半裸了,那女人只管將頭湊上去亂親,惹得那小倌兒一陣陣嬌嗔.旁邊女人的幾個朋友都笑她心急,怎麼就等不得上樓.
那女人本是鏢局的一個頭頭,走了趟鏢回來,幾個月沒碰男人了,只覺得慾火直往上湧,只想當場在眾人面前要了那小倌的身子.
可這聽風樓裡陪酒的清倌兒居多,偏偏陪她的這個小倌便是個清白身子,再加上年紀又小,哪經得住她這樣揉搓,只嬌喊著求她放過自己.可那女人正在興頭上,哪能放手,幾下便將男人小小的身子扒了個精光,就欲行不軌.
此時那管事的齊公公恰巧不在,那小倌兒只哭得淚水漣漣,喊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男人敢上去攔.
那女人見此情形,心裡便更加大膽,只將小倌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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