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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兩撥人繼續蹲守,還在宣傳部部長的資訊下面回復他們的失落,目的就使讓宣傳部部長認為他們離開了火車站和飛機場,然後他們來一個螳螂在前黃雀在後。
宣傳部部長看了一眼回復就去忙活演唱會的事宜了。
這裡地廣人稀,市長著實大氣,安排了好大一片地,一個月前就開始搭臺,缺的東西就從其他大省借,盡力把演唱會的舞臺規格提升到能力範圍內的最高規格,比不上沿海繁榮城市的演唱會規格,但也不錯,看起來很有名族特色。
月月看過了舞臺,把演唱會安排的很多首歌都給取消了。
這個行為著實任性,放在其他人身上,工作人員要瘋了,放在月月身上,他們期待極了。
孟都拿著厚衣服披到月月身上,「歌曲不適合氣氛嗎?」
「嗯。」
「想要寫新歌?」
「嗯。」
三哥開車,孟都和熊芽芽跟著,月月和睨睨看風景。碰見了人,熊芽芽就用當地語言交流,讓對方唱一兩首本地的歌謠。
從早到晚轉一圈回來,月月的小蘑菇本本上多了十首歌,車上也裝滿了吃食。
這些吃食都是睨睨自己掙的,路上遇見了人需要幫忙,他就從車上跳下來搭把手。
這裡的人喜歡用吃食來表達謝意,睨睨就幫忙抬了一下車,就被塞了一個哈密瓜。這一個哈密瓜讓他起勁兒了,路上遇見人忙活他都要插上一手。孟都和熊芽芽攔都攔不住,只能隨他。
「月月,你不攔著點他,他這一耽擱,咱們又趕不上晚飯了。」
月月搖搖頭:「睨睨喜歡。」
「行,我知道,你們互寵。」
月月抿抿嘴,嘴角翹了翹。
長公主輕飄飄地在車頭盤腿坐著,睨睨下車後,她飄到月月的旁邊坐下來,「這裡的人在我們那個時候是異族人,父皇把十三妹送過來和親,十三妹當時只有十一歲,體質很弱,她的母妃來找母后求情。當時父皇獨寵皇貴妃,皇貴妃想要掌管後宮,母后為了握住權利已經心力憔悴,幫不上忙。這也是母后丟不下良心,最難的一年。十三妹還是嫁了過去,死在了路上。十三妹死後,皇貴妃又出歹計,讓我去和親,父皇剛開始拒絕,被枕頭風吹多了就鬆動了,在下旨前,母后徹底放下了夫妻情,狠下了心。」
月月放下手上的筆,看向她。
長公主燦然一笑,「女人只要放下感情狠下心,那就戰無不勝了。舅舅在前朝走關係,母后在後宮施壓,皇貴妃的孃家被抄家,皇貴妃被降為貴人。父皇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開始忌諱舅舅和母后。那也無所謂,母后在動手前就已經織下了大網,這只是開始。後來,父皇纏綿病榻,母后在舅舅的幫助下成為垂簾聽政。」
月月抬手,摸摸她的頭。
她在笑,眼睛卻在哭。
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和母親變的面目全非,相互憎恨,最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是個慢刀子燉肉的過程。
「這裡很好,不喜歡了就帶著孩子離婚。母后要是生在這個時代,該多好。」
「嗯。」
「這裡太乾淨了,連一個男鬼都找不到。」
「嗯。」
「我要是一直這麼晃悠著就一直找不到男朋友。」
「嗯。」
「所以,我要離開了。」
月月靜靜地看著她。
「月月,幼兒園的小葡萄魂體殘缺。等我意識消失後,你把我的魂氣收入你的小斗篷裡,等回到了星夢,你用我的魂氣修補小葡萄的魂體。」
「好。」
敞篷車慢慢地行駛,長公主慢慢地隨著風消散,一縷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