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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老師笑眯眯,和藹可親,「都來我這裡,我沒有要求,來這裡就是隨便作作曲寫寫詞,很簡單的。」
練習生們不敢「籲」創作老師的話,但他們都知道越是嘴上說輕鬆的事情越難做,創作老師以為他們都是三歲的孩子嗎,沒有把聲樂和舞蹈學紮實,他們是不會進創作組的。
練習生選擇教室的順序仍是按照編號,巫月第一個。
慢慢地走到舞蹈室門口,巫月微微低頭,靜靜地看了看自己孱弱身板和僵硬的四肢,再想了想舞蹈老師說的十圈和力量訓練,慢吞吞地走過。
接近聲樂室,巫月回憶了一下自己學唱《生僻字》的艱難和聲樂老師說的十圈氣息訓練,沒有停頓地緩步路過聲樂室進入了創作室。
等在一樓大廳的傅俏俏抓緊了孔極智的胳膊,「月月知不知道創作室都學什麼?她不會相信創作老師的話吧?」
孔極智給不出否定的答案,巫月連字都認不全,常識幾乎為零,能指望她懂這些?她是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憨憨。
孟都也想到了這一點,想笑又覺的過分,忍笑道:「等月月知道自己被騙了,又要團成一個小黑球生悶氣了,你們都提前想想怎麼哄她。」
學聲樂還是舞蹈,所有練習生心裡早有答案,放他們進去選擇時,他們直接跑向他們心儀的教室,不到五分鐘,選擇結束。
舞蹈室:十六個男生,三個女生。
聲樂室:六個男生,五個女生。
創作室:一個巫月。
看到創作室只有巫月時,朱鈞伊和巫月的經紀人劉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在負責創作室的祭九說出那番騙人的話後,她們已經預想到巫月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果然。
傅俏俏和孟都從聲樂室出來,再從舞蹈室裡拉來孔極智去創作室找巫月,傅俏俏路上小聲道:「月月不喜歡動也不喜歡說話,她真的以為創作組只是像創作老師說的那樣編一編曲子寫一寫歌詞。」
孟都嘴角翹了翹,進入創作室坐到巫月旁邊,解釋:「創作室既需要編詞編曲,也需要演唱跳舞,被朱姐點名看好的夏韻沒敢直接報創作室而是選了聲樂室來打基礎。」
抱著水晶球的手顫了下,藏在黑色尖頂帽下的蒼白嘴唇抿了抿。
孔極智看著創作室內的攝影機,眉頭緊皺。
很多時候,特立獨行便是原罪。
巫月一個人選擇了創作室,這會引起一些人的反感。如果巫月有夏韻的才華,這些人的反感可以忽略不計,可巫月唱歌跳舞都不擅長,這樣貿貿然地選擇創作室,會成為一些惡人的攻訐目標。
他們會說巫月譁眾取寵,別人都不選創作組就她一個為了獨佔鏡頭選了這個房間。他們還會說她狂妄自大,別人都去打基礎而她一個什麼都不會就敢去創作室。
很多人只願意相信他們想要相信的事情,當網路上的惡意不斷膨脹時,這些人就會被這些蜂擁而至的惡意卷著走。即使真相是巫月被騙壓根不知道創作室是做什麼的。
這個真相對不瞭解巫月的人來說太離奇了,他們不會相信。
孔極智揉了揉眉頭,想著下午例會時跟她的經紀人提醒一聲。
巫月聽見孟都的話,緩緩抬頭,看著創作室的老師。
她的眼睛平靜無波,沒有生氣也沒有質問。
正是這份安靜讓祭九百鍊成鋼的心有了那麼一點心虛,他沒想到資訊爆炸的年代還有這麼容易上當的小姑娘。
不得不說,這小姑娘稀罕呀,上天註定了他們的師生緣。
「小月月,咱們創作室只有你一個人多好!你不用額外掏錢就能得到一對一輔導。我沒騙人,我對你一點要求都沒有,只希望我傾囊相授的時候你能看在我這麼辛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