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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莫志雄又搖了搖頭，說：&ldo;不知道，我們和他打完那次架後，就再也沒見過他。&rdo;

納維想了想，又問：&ldo;還有其他的嗎?&rdo;

莫志雄說：&ldo;我們在網咖還和一個綽號叫&l;鴨子&r;的人打過一次架，不過跟那個&l;老鴇子&r;一樣，我一點也不知道他的情況。哦對了!&rdo;莫志雄忽然叫了起來，使得納維為之一驚，問道：&ldo;怎麼了?&rdo;

莫志雄解釋說：&ldo;今年……好像是3月份吧，我們在逛街的時候，和一群農村來打工的年輕人打過一次架，我們被警察抓住後，我聽到他們說話，其中有一個傢伙叫……四倍兒!&rdo;

&ldo;那你還知道這個叫四倍兒的人其他的情況嗎?&rdo;納維問。

&ldo;不知道了，但是見了他我肯定能認出來。&rdo;

&ldo;……&rdo;納維聽了莫志雄的這話，不免有些失望。納維想了想，問莫志雄：&ldo;除了打架之外，王江全還有沒有跟女性發生過什麼事?&rdo;

&ldo;跟女性……&rdo;莫志雄嘟囔著，偷瞟了納維一眼，然後點點頭，說：&ldo;哦，有!&rdo;

納維抬起頭看著莫志雄，莫志雄說道：&ldo;品香酒吧裡的那個收錢的小姐去年剛來的時候，王江全曾經調戲過她。&rdo;

&ldo;收錢的小姐?……&rdo;納維問莫志雄，&ldo;你說的那個小姐是叫袁菲吧?&rdo;

&ldo;是是是，就是，她就是姓袁!&rdo;

&ldo;後來怎麼樣了?&rdo;

莫志雄笑了，&ldo;後來被保安轟出來了，我們倆那時候都喝得有點醉了。&rdo;

&ldo;還有麼?&rdo;納維面無表情。

&ldo;還有……&rdo;莫志雄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回答說，&ldo;應該沒有了吧。&rdo;

&ldo;……&rdo;納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依舊面無表情，提示莫志雄說：&ldo;比如說‐‐比如說強姦了某個女孩子。&rdo;

&ldo;……!!!&rdo;聽到納維的話後，莫志雄顯得很吃驚。

納維看著莫志雄吃驚的臉，接著說道：&ldo;你沒有必有隱瞞什麼了，因為你的朋友王江全已經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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