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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向清涼無汗的他因為憋得緊,額上沁出了一層汗意,實在也有些不忍心,因為太過於愛他,懷著奉獻的心思,願意重新再試,才一點一點成了的。
回想起來,她真是山湖納泰嶽,心懷奉獻,勇氣可嘉。
沒想到她的夫君平日裡也不見習武,卻是箭無虛發,連連折騰了她兩回。
完事後,她昏昏欲睡,迷糊間能感覺是他親自給她清理了身子,還給塗上了清涼的膏藥。
他沉陷的時候,俊美的面容依舊如謫仙一般清冷,可嘴裡卻要她一聲聲的喊他幼卿哥哥,喊他夫君……不過,最後的時刻,他卻是退離了她。
想到此,沈蘊如神思微微一滯,夫君是不想這麼早讓她懷上他們的孩子嗎?
但夫君一定是想有他們的孩子的,只是不想這麼快要而已,沈蘊如很確定地想道。
床頭已經放好了一套簇新的裡衣和裡褲,想來是他吩咐丫鬟送進來的,沈蘊如穿好後,便輕輕擊了擊掌,
房門很快被推開了,有睿國公府的丫鬟們端著熱水進來了,花糕和桂糖一個捧著巾櫛,另一個捧著衣物進來了,伺候她更衣梳洗。
花糕和桂糖瞧了一眼小姐露出在外的胸口和肩膀的景象,忙低了頭不敢直視。
她兩是陪嫁過來的,昨晚守在房門外,聽著裡頭的一些動靜,已經足夠臉熱心跳了,今日一瞧,床笫之事,原不是她們這種未經人事的丫鬟可想像的。
新婚第二日,仍舊是穿紅。沈蘊如穿了杏子紅的八寶如意雲紋緙絲對襟襖和官綠翔鳳織金妝花襴緞裙。
沈蘊如更好衣後,便從內室出來,便到梳妝檯前裝扮,梳妝檯的屜子裡裝滿了金銀首飾和珠寶,一開啟,便覺曄曄生光,燦燦奪目。
果然奢華,這些首飾都不是她的陪嫁,是國公府為她添置的。她出嫁前,娘親為她籌備了十分豐厚的嫁妝,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田產鋪子莊子應有盡有,都鎖在夫君院子的西廂房裡,而鑰匙在她手上,還沒令丫鬟取出來。
沈蘊如梳了個精美繁複的盤龍髻,從屜子裡挑了一對金絲嵌寶石滴珠鳳釵插在髻上。通身裝扮又華貴又美麗,比少女時期多了幾分嫻雅的風韻。
沈蘊如在梳妝檯前穿戴完畢,才見謝幼卿進來了。
沈蘊如沒回頭看他,而是伸手扶了扶髻上的髮釵,看著鏡子中他走過來。
她對著鏡子甜甜一笑,「夫君一早去哪兒了?」
謝幼卿沒應,擺了擺手,花糕和桂糖都退下去了。
謝幼卿走到妝檯前,沈蘊如才站了起來,含笑看著他。
謝幼卿漆眸深邃晦暗沉沉,喉結滾動了一下,一把將她攬進懷裡,鉗起她的下巴,低頭便吻住了濕軟的唇瓣。
大約過了好半晌,他才鬆開了她。
沈蘊如喘了喘氣,面色潮紅,唇色紅艷欲滴。
沈蘊如暈暈沉沉的腦袋這才清明瞭過來,她不免有些疑惑,昨夜她給的不夠多麼,夫君怎麼還如此渴求的樣子,她的腦中忽然劃過一絲靈光,是了,昨夜的洞房,夫君飲了合巹酒,肯定把洞房時的歡好全都忘了。
沈蘊如突然也有些哭笑不得,好像她半夜的辛苦都白幹了的感覺。
謝幼卿這才回答她,「我去了書房看書。」
沈蘊如只柔柔地道:「夫君看書自然是極好的習慣,可我嫁給了夫君,便要跟夫君提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夫君能否答應。」
謝幼卿道:「你說。」
沈蘊如道:「我想每天醒來的第一眼都能看到夫君。夫君喜歡讀書,可否在床頭放置幾本,夫君若先我醒來了,便可翻閱。」
謝幼卿漆眸微微一閃,勾了勾唇,「聽你的。不過呢,若我公事出差了,你也要學著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