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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在外面又催促了兩聲，蘇瓔珞只能告辭。

秦墨白就連送她出去都不能，只抿了唇，眉頭死死緊皺著。

長公主送了蘇瓔珞回來，就見到秦墨白坐在桌子前面，低著頭不知在沉思什麼的模樣。

她打趣道：「怎麼，這就開始想她了？」

秦墨白微微抬頭，眉眼裡皆是溫柔：「是啊。想她了。」

長公主原本帶著笑的臉上，忽然就浮現出了一抹滄桑來。

「互相愛慕的感情，可真讓人羨慕啊。看你們那麼甜蜜的模樣，倒是讓本宮也覺得年輕了起來呢。不過，即便本宮年輕幾歲了，卻還是想讓那計劃再往前推一點，墨白，你覺得如何？」

秦墨白眉目幽深。

他低垂了眉眼，狀似不經意的詢問：「長公主也曾喜歡過人嗎？」

長公主連悵然的笑都維持不了了。

她微微抿唇，轉頭看向窗外，眉眼裡忽然就帶出了憂傷來。

「愛過。」

秦墨白嘴角微動：「當時，長公主的想法呢？」

「開始時，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結束時，恨不能用命換他重生。」

說完，長公主忽然就笑了起來，笑得停不下來。

也許是笑的太用力，她忽然眼角就掉出了淚痕。

她仰頭擦了過去，這才恢復原本的模樣：「讓你笑話了吧。但，這還是我第一次跟人說這些，竟然，還很不錯。」

秦墨白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笑了笑。

「姑姑，你也無需那麼絕望。」

長公主笑了笑，沒開口。

絕望？

早在那人死了之後，她一直就生活在絕望深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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