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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三分鐘之前。&rdo;莫格十分精確了，&ldo;出什麼事兒了?&rdo;

&ldo;他交代的所有事情，你辦好就是。&rdo;佟響看見又有陌生的號碼進來，對莫格說安心便掛了，轉而接起新入的電話。

&ldo;幾個了?&rdo;佟響的聲音比自己想像的更冷靜。

那邊一愣，佟響聽到那邊有人問&ldo;接通了?&rdo;接著聽見電話易手，&ldo;最近幾天你們要小心一點……&rdo;是黃安霞的聲音。

&ldo;幾個了?&rdo;佟響重複了一次。

黃安霞沒有遲疑，&ldo;四個。&rdo;

&ldo;能說一下是哪四個嗎?&rdo;

&ldo;一週前，王科勛，原城建局長，在小區垃圾分類處被刺傷，不讓家人報警。四天前，澤仁欽巴，死在海棠築自己公寓的浴缸裡。三天前吳廣辰，一開始按照街頭鬥毆處理的案件，受害人三個鐘頭前剛甦醒，指認兇手後，廣東省和我們這邊聯絡了。然後是虞安綱，到目前失聯八個小時。&rdo;

&ldo;除了死了的和失聯的，都指認的耿立?&rdo;佟響心中的疑問是吳廣辰絕對沒有把自己說出來，自己還在暗處，找小楊總的動機是什麼?

&ldo;是，機場那邊也確認過了，昨天下午六點二十落地錦城，雖然是分開座位走的三個人，出機場後上了同一輛車。&rdo;

&ldo;車子追蹤到去哪兒了嗎?&rdo;佟響比較關心這個，實際上虞安綱的失聯和吳廣辰拜託妻子打過來的電話可以相互印證，耿立是在瘋狂的報復，虞警官被納入了範圍之中，那麼這個「範圍」裡還有誰?

&ldo;還在查。&rdo;黃安霞聽出了佟響聲音裡的異常冷靜，&ldo;所以，你問這麼多……&rdo;

&ldo;我報警，楊以嶽一小時四十五分前失聯，目前能確定的是被人綁架，作案時間在十點零八分到十一點五六分之間，請你們排查這段時間進出上野半島環湖路的車輛……&rdo;佟響說著蹲下在幻影左後的凹陷處，伸手摸了摸上面刮到的不同顏色的漆片，&ldo;車輛應該是銀色，有鏽跡。如果沒有附和特徵的車輛，排查時間擴大到十點零八分之前，重點關注進入本區域的車輛……&rdo;

&ldo;你在哪兒?&rdo;黃安霞的語調也變得冷硬了一些。

&ldo;現場，上野半島環湖路大發卡彎後長直道大約三分之二處……&rdo;佟響再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表示歉意，&ldo;我下來有點兒心急，踩了一圈腳印，之前是沒有腳印的，因此車是被故意撞下來的，不好意思了……&rdo;

&ldo;你在那兒等著，馬上會有人過來。&rdo;黃安霞命令到。

&ldo;我覺得你們過來的時候動靜小一點比較好……&rdo;

&ldo;不許走，你給我原地呆著。&rdo;聽出不對勁，黃安霞立刻斷佟響的路，&ldo;他們有槍，澤仁欽巴死於槍傷。&rdo;

&ldo;哦……那就好。正好我也不太喜歡徒手格鬥……&rdo;佟響說完之後往馬路上爬，&ldo;我還有一個建議，就是你們在查耿立的時候，可以順便關注一下塗萬福，韓豐澤的第一秘書，當年和耿立比較親近，還有林建勇的兒子，拜過耿立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