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笙笙哪裡都很美(第2/2 頁)
的久些。
因為也只有在她睡著時,他才能如現在這般、肆無忌憚地看著她,才能任由佔有慾作祟與滋長;才能確認至少此時的餘幼笙,只屬於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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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樣形容感受呢。
大概像是被肢解又重組,各種零件哪怕歸置原位,都不再是原本模樣,彷彿動一下就要再次散架。
當時的餘幼笙簡直拿季宴禮沒辦法,手想去推搡男人的頭,不是沒力氣就是夠不到;起初以為哭能喚醒男人良知,沒成想卻更激起對方興致。
悶聲就算了,季宴禮還偏偏要維持紳士風度,在她終於要翻越頂峰時,有意放慢速度或索性停下,溫聲禮貌地詢問著,是否要再慢些、或是再輕柔些。
餘幼笙氣的想撓人,說不出話便只剩下搖頭、心中期盼對方能懂;
誰料男人明知故問地非要聽得她答案,一定要她點明要求,要她親口說出再快些、再猛烈粗暴些。
餘幼笙不肯說,季宴禮便按兵不動。
最終她被溫熱溼潤的胸膛抱緊懷中,抽噎著控訴男人是騙子,嘴裡說著事事順著她,實際上從來是為所欲為。
別人都是chuang上甜蜜話說盡,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季宴禮非要反過來,chuang'下好聽話說盡,上了chuang就肆無忌憚。
“……還難受嗎。”
推門聲響起,罪魁禍首出現在門口,高瘦男人問候的語氣溫柔如水。
相比餘幼笙印記遍佈的狼狽,季宴禮一身柔軟灰色針織衫倒是衣整潔淨,筆挺鼻樑上架著金色眼鏡框,鏡腿吹落的細鏈輕晃,將“衣冠楚楚”四個字描述的淋漓盡致。
想起面前矜貴又儒雅的男人不久前如何對她,餘幼笙氣呼呼地看過去,想罵人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畢竟她雖然被折teng的狠,但大部分時間也的的確確樂在其中。
按季宴禮的巧舌如簧,甚至不必多說,只需一句“你不喜歡嗎”的反問,就能叫餘幼笙啞口無言。
與此同時,季宴禮自然無從得知她想法,手裡拿著藥進來,在床邊坐下,溫聲:
“洗澡的時候我看那裡有些腫,給你塗點藥好不好。”
說著骨節分明的手便要去掀開被子。
餘幼笙看到那雙手就只覺那裡痠痛,忙往另一側躲,抱怨的話聽著可憐兮兮:“……沒事,現在都好了。”
“早塗藥好得快,否則明天會更痛,”季宴禮堅持看法,捧著她後腦勺親在額頭,耐心哄著,“乖,不會再弄痛你,就只是塗藥而已。”
不論怎樣勸,餘幼笙都不肯讓男人再掀被子、探頭進來,匆匆忙忙說著沒關係就要下床,腳沒沾地就被人攔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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