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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麥,別搶。”
餘恭見李觀復向著自己,心情更好了:“炎炎,這可是你爸說的,你得懂先來後到,不能連早飯跟我搶,是吧?”
李燕郊本來也不是多願意吃他那鮮蝦雲吞,咽不下這口氣,指著餘恭:“你別蹬鼻子上臉,前幾天打我那股子勁兒呢?一見我爸不敢了是吧?虛偽,你裝什麼裝,爛貨。”
李觀復這兩天一直忙電視臺的事,沒看新聞,也沒給他倆當判官處理家常。
李燕郊一說,先看餘恭。
這頭沒開口,餘恭先承認錯誤:“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我也不該動手。可炎炎你不能不講道理啊,不是你先罵我賣屁眼子才被我爸媽斷絕關係的麼?你還說,像我這種賣屁股的爛貨,只有你爸這種眼瞎沒玩過男娼的大官才跟我好,不然憑我這小賤人的下三濫德行,就是給你爸舔腳都不配——”
點到為止,他停了停才說,“不都是你說的?要不我幹嘛打你呢?”
李燕郊當時就是為了激怒他才這麼說,哪知道餘恭當他爸面一五一十全給賣了。
“你放屁!”少爺餘光瞥見李觀復變了臉色,忙拔高嗓門,“我告訴你少汙衊我!我什麼時候罵過你了?我看你就是故意挑撥我們父子倆的關係,難怪你心術不正被網友罵呢,活該,怎麼不罵死你,少一個禍害了!”
口出狂言,剎不住車。
餘恭要的就是他這反應,畢竟跟李觀復告狀是一碼事,讓他自己暴露是另一碼事。
伴君如伴虎,稍微有點差池,他就是那個千古罪人,這代價可承受不起。
李觀復聽二人一言一語,一張臉越來越陰。
原本還挺平靜,李燕郊這小兔崽子幾句,登時臉沉下去,風暴醞釀起。
手上燒麥吃完,抽張紙巾擦掉手上的油,他起身,高大身軀壓在李燕郊面前:“炎炎,你真說了?”
“我——”李燕郊被他爸那強大氣場嚇得不敢撒謊。卻也不敢承認,嘴皮子直哆嗦,“您聽他的?那他還打我了,新聞您沒看嗎?他打我打的那麼狠,笑面虎似的,簡直虛偽至極,讓人噁心——”
他沒罵完,“啪”的一聲,李觀復一個耳光抽了上去。
父子倆力氣都不小,昨夜李燕郊抽了餘恭一巴掌,聲音雖響,力氣也大,聽動靜卻遠不及他爸這一掌。
果真,李燕郊臉被打得歪到一邊去,半天轉過來,嘴角盡是血絲,眼珠子也紅了。
他從小沒媽管,李觀復一個人把他帶起來,真是打小捧在手裡含在嘴裡,犯下天大的錯都沒計較過。
如今是個大小夥子,卻因為李觀復的續絃捱了他爹一巴掌。
李燕郊心中錯愕,又覺痛恨。
狠狠一抹嘴,眼珠子盯著對面的餘恭,這就徹底開閘罵人:“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得挑唆!狐媚子,騷東西,除了被人幹屁股你還會什麼?有種別玩陰的,你跟老子一對一打一架,贏了我也佩服!你現在算什麼本事啊,死娘娘腔,臭傻逼,就知道背後嚼舌頭根的爛貨……”
餘恭也沒想到李觀復能抽他兒子一耳光。
這一巴掌真不算輕,他雖不待見繼子,但人家好歹是李觀復親骨肉。
因為自己幾句話被這麼扇了嘴巴,還是當他面,他真是有口說不清,就算昨晚沒跟李臺告狀這罪名也坐實。
“你裝什麼裝?”李燕郊見對方不言語,氣不打一處來,端起牛奶就要潑,“餘賤人,老子跟你說話呢!是不是你他媽跟我爸說什麼了?!”
胳膊被人掐住,李觀復一點點壓下去舉起的牛奶杯。
片刻,從李燕郊手裡頭奪過,咔一聲擱桌上。
液體在杯中晃盪好幾圈,李燕郊心涼了,李觀復話也問他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