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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鞘濤覽椿鼗埃�按巳吮久�謝乒郟�3),安徽貴池清江金墩人士,年方十八,因家中貧窮,其父遂贅居許家,故從許姓,現名許觀。此人剛至國子監,亦為外家資助。”
贅婿之子?幾人面面相覷,難以置信。此時雖不像秦漢,贅婿地位同於奴婢,但傳宗接代依然是重中之重的倫常。此人父親不但入贅,還改隨妻姓,不知曾落魄至何等地步。允炆沉吟片刻,心中卻是有了思量。
幾人又閒聊了一番,只見藍儀突然一拍腦袋,一聲大叫,從椅子上幾乎蹦了起來,有些驚慌失措,“完了完了,這下完蛋了,一時興起將時間忘了,都快酉時了。再不回去,恐怕鳳翔衛就要全部出動來找我們了。哥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當下急得在原地轉圈。幾人這才想起來,他們是偷跑出來的,如若被抓了回去,恐怕幾年都再也別想出門。
幾人萬分懊惱,慌慌張張的就往樓下衝,到了一樓,方才那些士子們已散得差不多了。幾人正要往外走,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你們幾個怎麼會在這兒?”這下是真完了……
一聽到馬全那淡淡的似乎沒有什麼語氣的話語,允炆立馬心中一涼,耿璿和繼祥也提心吊膽的看了看對方,三人對著婉兒擠眉弄眼示意了一番。又是我,婉兒嘆了口氣,轉過身往馬全跑去,也不等馬全開口說話,就抱住他腿,抬起頭甜甜一笑,“爹爹,真是好巧,居然真的被我們找到了。今天在騎射場很是想念爹爹,就讓儀姑姑帶著我們尋你來了。我們可是跑了很多家酒樓,沒想到在這裡找到你了。”
馬全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跑了很多家酒樓?那這是什麼?”幾人一看,卻是他們雅間的賬單,被抓了個現形,幾人立刻蔫頭耷腦的沒了精神。婉兒心叫不好,也不急於辯解,卻將馬全的腿抱的更緊,“爹爹,讀萬卷書不如行千里路,你可不希望把允炆教成一個書呆子吧。這次就放過我們吧,千萬別告訴皇后娘娘。”
馬全雖是意外,卻並非真正生氣。他總認為朱允炆不能養得太過嬌貴,該多受些磨礪,多出來見識一下也沒什麼不好。只是想起上次朱雄英之事,有些後怕,暗自尋思得讓藍雲多給幾個人安排些侍衛。想到這裡,覺得還是該先給兩棒子再賞棗子吃,否則讓他們再有此等僥倖心理,將來出了意外後再追悔莫及。
想到這裡,馬全卻是將臉一板,正是平日裝模作樣的端方夫子相,對著允炆幾人開始說教,“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今日之事,不得不罰,你們回去後自向皇后娘娘領罰去。”
幾人正覺大勢已去,心中淒涼,卻聽馬全頓了頓,又不慌不忙的說道,“以後出來前,先要向娘娘和我報備,讓鳳翔衛準備妥當,帶夠侍從。”馬全咳了幾聲,繼續說道,“我會替你們向皇后娘娘說情,以後也會定時帶你們出來,人情世故,世情民俗,知道一些還是有好處的。”
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幾人心中早是七上八下,卻被馬全一番話揉搓的忽冷忽熱,到最後更是大喜,真是意外收穫,不僅沒被禁足,日後還能定時出來。
馬全想起剛才大堂那幕,想了想還是走到朱允炆身邊,“剛才大堂士子們那番議論,殿下定是聽了進去。這也是對你心性的一個磨練。我在課上也教授過你,‘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患,則不得其正。’(4)”
馬全見允炆聽得認真,繼續說道,“對於異議誹謗者,如若與他計較,心中有所忿恨,行事偏激,就失了正心。而對這樣的挑釁,不能心懷恐懼,如若有了懼怕,行事畏縮,就失了氣度。身在皇家,要時常有憂患意識,就能免於奸人構陷,立於不敗之地。”允炆頻頻稱是,馬全頜首,很是滿意。
站在馬全旁邊的王儀等人,已是知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