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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以為‘奧泰羅’能啟發你一點什麼,如今看來也是白搭。”仍舊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我並沒有你想的這麼好色,我是故意讓露薏莎搭上線,因為我懷疑她是對方派來的殺手。”他無奈的解釋。
“露薏莎?”
“那個殺手的名字。”他又嘆氣。“早在歌劇院的時候,我就懷疑她的動機並不單純,接近我有其他目的。”
“但我以為這只是個單純的週末獵豔。”西方人多半如此。
“獵豔獵到歌劇院來?我下認為。”他挑眉。“結果就如你所見,她的確有其他目的,只是我運氣好,有個厲害的保鏢,幫我躲過這一劫。”
“但是如果對方想殺你,過去幾天有的是機會,為什麼單挑今天?”韓寧兒並沒有被他的讚美衝昏頭,仍舊存疑。
“因為,”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今天我才接到電話,確定‘摩斯計劃’不會進入二度表決,我要在第一關就把它擋掉。”絕不讓它有再次闖關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先前他們沒有動作,是因為還在觀察國會的動向?”她很快捉出重點。
“聰明。”他笑著點頭。“畢竟派遣殺手也需要一筆為數可觀的費用,我想贊諾比那個吝嗇鬼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輕易出手的。”成本太大,失敗了划不來。
“你真的在玩命。”瞭解到他所做的事有多偉大,她不禁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不好意思。
“只要你能瞭解真相就好。”他輕撫她的面頰,溫柔的說。“為了查出幕後的主使人到底是誰,我不得下演出今晚這出戏,也害你受委屈了。”
“我一點都不感到委屈,相反地,我覺得很抱歉。”她咬住下唇搖頭。“而且,我……我好像漸漸瞭解奧泰羅的心情了。”為了嫉護而瘋狂,又為了瘋狂而殉道,最後死在愛妻身邊。
“但我不希望你是個殉道者。”他很高興她瞭解他帶她去觀賞歌劇的用意,卻不願意她落得同樣下場。
“嗯。”地點頭,承諾她儘量做到。
法蘭西斯柯滿意的執起她的手,放入自己的臂彎中,像對赴宴完畢的夫婦,走出飯店的大門。
火鳥歌劇院的燈已滅,只剩奧泰羅百年不滅的靈魂,透過紅色的簾幕,輕輕唱著:“歡慶”那迷人的詠歎調。
第七章
孔塔里尼府邸中傳來陣陣程度不一的輕喝聲,蕾絲花邊的窗簾,‘飛揚在半拱形的窗臺上,好似在為房間內的人加油般簌簌飄動。
穿著簡便的韓寧兒與法蘭西斯柯,此刻正在空出來的房間內勤練防身術。房間裡面的傢俱已被搬空,騰出來一大片空地,剛好用來健身之用。
他們都有共識,往後敵人一定會使出各種花招來逼法蘭西斯柯就範。因為他是反對“摩斯計劃”最力的議員,也是居中協調的要角。而以目前的情勢來看,他又不可能妥協,唯一的方法就是除掉他,省得日後礙眼,造成麻煩。
為了不讓敵人的計劃太容易實現,她和法蘭西斯柯都同意他最好多少學一些防身術,也許哪一天真會派上用場也不一定。
“那麼,我們就從連環擒拿開始。練習好了,請多指教。”韓寧兒老師,這回總算能夠重執本業,開堂授課。
“請多指教。”法蘭西斯柯也很有禮貌的頜首,等待他最尊敬的角色,助他重溫兒時舊夢。
“學會有糖果嗎?”他最懷念的還是幼稚園時期那些獎賞,那滋味真是奸極了。
“沒有糖果,你就不學了嗎?”她反睨他。
“學,當然還是會學。”他嘆氣。“我只是想要幾顆糖果而已。”
韓寧兒不知道他和糖果有什麼淵源,但覺得他那副眼巴巴的樣:產很好笑,比她幼稚園的小朋友更像小朋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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