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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許皎給他那樣，現在連最簡單的肌膚相貼都讓她莫名的羞。

她想抽出手來：「我自己會洗啊。」

他卻抓著不松，連指頭的縫隙都認認真真洗到了，笑著的，透出十足的理所當然的嗓音從她頭頂響起——

「我弄髒的，肯定得我負責洗乾淨。」

許皎：「……」

回到臥室，因為門窗是緊關著的，房裡那股曖昧的氣息還很濃烈，提醒著她二十分鐘前兩人的所作所為。

心底的羞意又翻湧著捲土重來，剛才腦袋還處於非常懵著的狀態，這會兒清醒了，她有些就忍不住多想。

明明已經很大了，怎麼在她手裡還能變得更大？那…那以後他們到那一步時該怎麼辦啊？

陳遂簡單把自己處理了一番，再進去時看見的就是女孩兒用被子矇住大半張紅撲撲的臉。

羞極了的模樣，那雙細眉又微蹙著，像是在發愁什麼。

陳遂把被子從她臉上輕輕扯下，眉眼間全是饜足過後的鬆散憊懶：「想什麼呢？」

許皎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剛腦海里想的那些說出口，頭像撥浪鼓似的直搖：「沒、沒什麼。」

他也沒過分追問，掀開被子躺到她身旁，長臂一伸將人摟懷裡，手抓起她累壞了的手腕放掌心輕揉著。

「皎皎從哪兒學到的這些？」他低笑著問。

「就搬來之前。」她老實巴交地回答：「室友們都覺得我們會那樣，就給我發了幾部片子，我隨便挑了一部看看。」

陳遂漆黑的眼底暈出笑，懶羊羊的，誇獎學生一般的語氣：「皎皎真聰明，一看就學了。」

許皎：「……」

也不是很會，只知道大概的動作，力道和速度卻是一點不好掌控，慌慌亂亂的，時不時得他提醒一下，要快一點還是用力一點。

陳遂得寸進尺：「不是還剩著幾部沒看麼，以後我們一起看，一起學習。」

許皎還記得好久之前兩人初吻的時候，她說她不會，他就說一起學習來著，結果他一親起來簡直無師自通，進步神速又會的不行。

才不要和他一起學這個呢。

她臉熱了熱，想起個好訊息和他分享：「我先前和姨媽打過電話了，這個寒假我不回偃城去了，就在這邊陪你一起過年。」

陳遂一愣，強烈的高興沒來得及在心底漫開，懷裡的人就又仰起小臉，那把細細軟軟的嗓子提出要求：「那作為回報，你以後每天晚上也得來陪著我睡。」

陳遂笑起來，輕揉了一把她腦袋：「這是回報麼，這兩樣不都是給我的獎勵嗎？」

「我說是就是。」

她咬唇半晌，聲音小了點：「那…那要是你以後還想，就讓我用手給你弄吧。」

陳遂眼睫搭下，主動說這話的小姑娘耳朵根都是紅的，明明自個兒害羞的要命，全程手都在抖的，眼睛也不敢往他那兒瞄一下。

「皎皎不怕弄得手累嗎？」他語氣充滿愛憐。

「就還好。」許皎有點違心道，水盈盈的杏仁眼望著他：「我想讓你開心。」

陳遂心臟塞滿了柔情，控制不住的又想去吻她，他雙手捧起她的臉，粗糲的拇指指腹在她柔嫩的臉頰細細地摩挲。

這次是一個很純粹，不帶情慾的親吻，吻得綿長又溫柔。

「皎皎真好，我開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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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皎的課程要上到一月中旬，最後那幾天連著下了幾場大暴雪，從前在偃城時她還盼著下雪，如今到了這邊，她反倒覺得下雪是件挺煩的事。

天氣冷，路滑不好走，又容易出交通事故。

星期一她又是上到晚上五點半，和室友去食堂吃了晚飯就六點多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