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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行聽了便笑道,「補倒是不用,七公主若是想多蓋幾下,」說罷,他視線落在那旁側堆疊的一摞奏摺上,「不防拿奏摺試試手。」
這話說的沈歸荑頗有些受寵若驚,莫說那玉印她是頭一回見到,更是頭一回親自蓋。乍一聽江宴行說要讓她連奏摺的章也給蓋了,便有些吃驚。
吃驚之餘更覺不太真實。
那玉印乃皇帝所有物,更是權利的象徵,如此被她這般拿在手裡,蓋奏摺試手?總讓她覺得有些草率。
沈歸荑「啊」了一聲,託著尾音兒,似乎還有些為難。
「這玉印乃貴重之物,若讓旁人瞧見了去,怕是不太好吧」
她說的猶豫又小聲,倒也並非是她矯情。只是沈歸荑一時間有些恍惚,對江宴行這樣的話,這樣的舉動,把她搞得有些無措,心跳也有些快。
或換個方式去理解,她這話也有些試探的意思。
試探也好,真的為難也罷,江宴行聞言也只是笑了笑,湊到沈歸荑唇邊吻她,輕微碰了一下後便又撤開,「這裡沒旁人,只有你我,我說好便是好。」
頓了頓,江宴行又道:「即便是被人瞧見了,自然也沒人敢說,懂麼?」
沈歸荑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勢,江宴行便將那一摞奏摺上拿下一本,攤開在沈歸荑面前,握著沈歸荑拿奏摺的手,溫聲教她,「落印時用些力道,受力莫要只偏向一側,否則受力不勻,落下的印記便不太完整。」
沈歸荑沒想到頭一回被人握著手指引著教新事物,竟是教她如何蓋玉印。
她只是覺得也不必真的要這麼手把手的教,還握著她的手不鬆開,一連蓋了好幾個。
若是單單蓋章也就算了,江宴行借著她手用力時,環在她腰側的手臂也縮緊,護在她小腹的手掌也微微滑動。
她覺得江宴行好似不是有意的,可實在是那位置讓她有些羞恥。
抿了抿唇,沈歸荑有些尷尬的抽回手,「好、好了,我會了。」
聞言,江宴行也鬆開沈歸荑不再教她,將那玉印放回了寶函中,垂眸看向沈歸荑。
少女眼睫半遮,臉色似乎有些羞赧,櫻唇被她輕抿著,唇縫溢位一道淺粉色。
他將沈歸荑摟的近了一些,湊到她耳邊,「既已學會,那這蓋印之事,便要日日勞煩七公主了。」
方才江宴行說多蓋就好了,她還當江宴行是開玩笑,卻不想他竟是認真的。
沈歸荑有些吃驚,眸子也掀開,迎上江宴行的視線。
後者在她看過來時,眸子裡才泛了些笑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和江宴行對視了片刻,這才撇開視線,驚訝歸驚訝,她倒也不至於真的昏了頭。
沈歸荑垂下眸子後,頓了片刻,這才抿唇笑了,復而看向江宴行,「日日倒也不是不行,便是侍從也是要時時陪在主子身邊的。」
說罷,她頓了頓,「只是殿下日後若是納了太子妃,見我日日候在殿下身邊,太子妃容不下我怎麼辦?」
「太子妃容不下你?」江宴行輕挑眉尾,跟著重複了一遍。
少女鄭重的點頭。
見勢,江宴行這才輕笑了一聲,湊近沈歸荑,輕咬耳朵。
「你又怎能確定太子妃是別人,而不是你呢?」
第81章 追妻(二九) 皇帝要賜婚
不日便是端陽節, 江宴行提前五日便派人將五十石糧食運往南下郡,其中有十石則是用來包粽子的糯米。
那玉印不在永碩帝手中,幾乎是被限制了絕大多部分的派遣。
江宴行這幾日自然也是按點上朝, 公事倒也是次要,主要便是防著那折松仁再胡言亂語汙衊蕭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