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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中國留學這麼多年都沒吃過火鍋真是白來了。」拿著蘸料碟回來的蔣梔子一臉驚訝地看著布瑞安。
「一直想去吃但沒有找到機會。」布瑞安不好意思地笑笑。
許夏不說話在一旁默默下肉和菜。
蔣梔子喋喋不休半天感覺沒話說了,索性閉嘴悶頭喝酒,夾了一堆土豆片和肉開吃。
雖然是同胞開的火鍋店,可味道比起國內還是差了一點,重辣鍋底只有辣但不怎麼香,勝在肉新鮮,不怎麼香的辣鍋襯的番茄鍋底味道反而好起來。
蔣梔子夾起一筷子肉沾滿麻醬塞嘴裡,四溢的肉香配著調好味道的麻醬在嘴裡迸發出美妙的香味,她感動的眼淚都要流下來。
說是聚會,實際上更像拼桌吃飯的,大家各自吃各自的,氣氛跟其他桌比起來冷的格格不入。
本著好奇才來聚會的王東被壓抑的氣氛惹得嘴裡的肉吃起來都不香,他終於明白蔣梔子為什麼不選包間。
這要是在包間吃那氣氛要比現在還冷。
蔣梔子一杯接一杯地灌啤酒還不過癮,直接開始對瓶吹,她腳邊已經堆了十幾個啤酒瓶子,她逐漸覺得熱氣上湧,眼前也開始恍惚。
布瑞安攔都攔不住她,許夏看著她漸紅的臉,拿走她手裡的酒瓶。
「別喝了。」
蔣梔子一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猛地拍桌而起,「臭包公怎麼跟你媽我說話的?」
王東嘴裡的肉差點噴出來,他立馬扭頭看許夏的臉色。
許夏黑著臉,皺眉看她,「喝多了?」
「誰喝多了。」蔣梔子打了個嗝抱著許夏的腦袋揉搓,「包公,你怎麼變醜了,你的毛呢,哪個孫子給我剃了!」
許夏攥住她的手腕阻止她手再亂動,眼底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意:「你看清楚我不是什麼包公!」
蔣梔子腦袋湊到他跟前,帶著酒氣的氣息噴到許夏臉上,她看了半天,咧嘴說道:「哦,確實不是包公,這不是我們的許大導演嗎?」
「梔子,別說了。」布瑞安趕緊將她拉回座位,生怕她再說什麼可怕的話。
「包公是誰啊。」王東聯想剛才的話,「臥槽蔣梔子你都有孩子了?」
「你別胡說。」布瑞安怒視他一眼,「那是她養的貓。」
「我說嘛,蔣梔子這麼年輕哪能有孩子。」王東尷尬說道。
蔣梔子又伸手將桌子拍得啪啪響,像是不怕疼似的。
「這群沒良心的東西,迎新聚會一個個找藉口不來,許夏在怎麼啦,人家不能跟著來熱鬧熱鬧,他就算再苛刻,冷血……唔……」
布瑞安一臉慌張地捂住蔣梔子的嘴巴,結結巴巴開口,「許,許導,我,我看聚,聚會就結束吧。」
「對啊,許導咱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不能耽誤明天拍攝。」王東冷汗都出來了。
許夏臉上沒什麼表情,起身去前臺結帳,布瑞安和王東饞著蔣梔子去門口吹風想讓她清醒清醒。
結果到門口剛鬆開手,蔣梔子就開始胡言亂語,「怎麼就走了?我還沒喝夠呢,你們誰啊,放開我,救命啊綁架……」布瑞安又捂住了她的嘴。
許夏結完帳出來,就看見蔣梔子又在耍酒瘋,他在心裡默默畫上兩筆。
蔣梔子離著被炒魷魚只差五分了。
布瑞安要開車,蔣梔子這幅模樣坐副駕太危險,無奈布瑞安將她拉到後座,蔣梔子一進車就往裡走在窗戶旁邊坐下,拍拍身旁的座位沖布瑞安招手。
布瑞安試探沖許夏開口:「許導,我開車不方便,梔子就麻煩你先照顧好嗎。」
許夏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認命般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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