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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梔子雖覺莫名其妙,可迫於許夏的「淫威」,她只得低頭道歉。
在聽到蔣梔子的道歉後,其中一人不情不願地解開了蔣梔子的手銬,瞪著她說了句話後離開。
蔣梔子摸了摸手腕好奇道:「他說了什麼?」
許夏瞥他一眼,「說你下次請搞清楚狀況再揍人。」
他沉著臉冷笑,「你可真行啊蔣梔子,那兩個可是警察,人家本來想看看發生什麼維持治安,你倒好直接給人撂地上半天起不來。」
「他們又沒穿警服,手裡還拿著棍子,誰知道是警察啊。」蔣梔子小聲辯駁。
「是,你總是有理,我管不了你,既然這樣你乾脆回你……
「garca!」
一聲驚呼打斷許夏的話,一抹黑影極速閃過,蜷縮在地上的人前登時出現一人蹲下著急地推著他。
蔣梔子終於意識到地上這個人還是個小孩兒,那孩子被女人抱著腦袋晃悠,她看著那臉和衣服愣了愣,脫口而出。
「臥槽這不是偷我錢包那臭小子嗎?」
許夏也注意到蹲著的女人是賣炸香蕉的那個攤販。
宋常安湊過去看,小孩兩隻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他被女人攙扶著坐起來,身後露出了蔣梔子的錢包,還有車鑰匙。
「我的錢包!」蔣梔子趕緊拾起開啟檢視,錢全部沒了,好在卡都在。」
女人扭過臉對著幾人道謝,蔣梔子笑道:「這我知道,她是在說謝謝。」
「你真是就知道那幾個單詞吧。」宋常安白她一眼。
蔣梔子不好意思笑笑,又回那女人一句不客氣,這也是她為數不多會的一句。
宋常安罵罵咧咧道:「拿到錢包人都大方了啊?這小孩偷你錢包哎你不趕緊報警還在這傻樂還有剛才的事你給我記著,看我回去怎麼罵你。」
想起剛才的事她就一陣後怕,要不是許夏,蔣梔子或許真的要交代在非洲。
「這不是找回來了嗎,這小孩剛才被三個人打,說不定是被那幾個小混混脅迫了呢。」
「你倒是會找理由。」許夏冷笑,轉頭要走,蔣梔子伸手要拉住他卻不小心拉住了他的手。
許夏愣了一瞬,甩開她的手,臉黑下來,他冷冷道:「有事直接說,別動手動腳。」
又不是故意的,蔣梔子心裡吐槽,小聲說道,「你幫我說說她們要不要幫忙送到醫院,我看這小子傷挺厲害的都吐血了。」
有時候許夏也挺佩服蔣梔子的心裡素質,剛剛明明差點就死了,現在還能嘻嘻哈哈散發愛心,他嘆口氣,走到女人身邊微微彎腰替蔣梔子翻譯。
女人聽到後又是連連道謝,跑去找人幫忙看著攤,扶著小孩去了停車場上了車。
見都上了車,許夏剛要走,又被蔣梔子攔住。
他抱臂阻擋,「又做什麼。」
她撓撓頭,「你也知道的,我那半吊子斯瓦希里語溝通確實困難……」
看來今天的拍攝算是徹底泡湯了,他轉頭去了後座的空位置上坐好。
蔣梔子低頭搜尋著附近的醫院,身後女人小心翼翼開口,許夏聽後皺眉回她。
二人一來一回,看得蔣梔子抓耳撓腮。
終於,許夏嘆了口氣,跟蔣梔子說了一個地址。
「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哦。」蔣梔子搜著那個地址出來發現是個小門診。
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啟動車子向目的地出發,路上,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們聊著,才知道原來他們是母子關係,小孩叫garca。
他們將小孩子送到小門診那兒,醫生簡單問了幾句又戳戳他身上幾處地方後開了幾盒藥,蔣梔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