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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你身上寄託了最大的期望,莫要讓師傅失望啊。”
肖鳳岈嘴角微挑,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她知道,楊雪柔內心之中,必定壓抑著常人難以忍受的往事,這些東西,對於她而言,真的不公平。況且,報仇有豈是那麼容易的?事實上她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楊雪柔,荊棘山上的年獸數不勝數,哪怕在整個北域之中,也是屈指可數,最重要的是那些妖獸天賦異稟,剛一出生,就有著近乎靈氣期七八階的實力,成年年獸的修為最少都是築靈中期。
年獸是除卻四大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之外,最為厲害的妖獸,除非一些遠古妖獸能夠與之相媲美,但是他們勝就勝在數量之多,而且兇悍異常,即便是化仙宗宗主雲神機,都未必敢踏進荊棘山深處,正因為如此,荊棘山才被列為化仙宗相隔不遠的禁忌之山,也是方圓千里唯一一座巨大巍峨僅次於雲靈山,卻並不歸化仙宗管轄的山脈。
但是彼此卻已經數千年相安無事,若非有著當年化仙宗開山祖師設下的護宗大陣,荊棘山的妖獸,恐怕都會進山作亂。
肖鳳岈曾聽宗主與長老們說過,荊棘山年獸三千,修為最高的年獸,甚至比之雲神機都要更勝一籌,但是數千年他們卻始終都呆在荊棘山之上,從不外出侵佔別的山脈,而跟雲靈山搖首相望的荊棘山,也是僅次於前者。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偏居一隅,但是至少對於化仙宗而言,並非是什麼壞事。
楊雪柔點點頭,向著遠處的竹屋走去。
“沒想到這個外門走進來的小傢伙,居然連陣法這等稀罕之物都不在話下,楊辰啊楊辰,兩次見面,居然能給我這麼大的震撼,你還真是讓我有些吃驚不已。”
肖鳳岈喃喃著說道,臉上露出了一抹不為人知的笑容。
原本走出去的楊雪柔,在聽到楊辰二字的時候,身形嘎然而止,臉色也是變得微微有些扭曲,嬌豔的面容,輕輕的顫動著,就連身體也是顫抖不已,如同皓月一般的貝齒,死死的咬著嘴唇,原本的血色,也是一點點的褪去,換上了那抹駭人的蒼白。
小辰哥,是你嗎?我知道一定是你對不對?你還記得雪柔嗎?
這一刻,楊雪柔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創傷,淚水模糊了粉嫩的臉頰,她希望,她真的希望肖鳳岈口中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小辰哥,但是她不敢相信,化仙宗外門弟子成千上萬人,同名同姓之人也不在少數,假如,假如明天她看到的人,依舊不是那個日思夜想的人,該怎麼辦?
她不敢賭,萬一明天那個人真的不是他,那麼,她受到的打擊,又將會是怎樣的大呢?所以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小辰哥,你知道嗎,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楊雪柔拖動著木訥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向著竹屋之中走去。
望著楊雪柔忽而停下來的身影,肖鳳岈雙眼微微一縮,倒也沒有在意,轉身離開。
走進竹屋,楊雪柔萎靡一般的倒在竹床之上,整個竹屋之中擺設簡單,除了幾件日常的生活用品之外,只有一張竹桌,一把竹椅,再無其他,顯得簡單而清冷。
楊雪柔雙手顫抖著拿起那隻她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去輕輕的撫摸著的用蘆葦草編成的蚱蜢。小蚱蜢惟妙惟肖,已經變得枯黃,但是依舊被楊雪柔視若珍寶。這是小辰哥在這個世界上留給她的最後一件東西,即便在當時年受霍亂,受到重擊生命垂危的那一刻,她也是始終將這隻小蚱蜢攥在手心。
此時,楊雪柔哭得撕心裂肺,她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哪怕明天只能活一天,她也希望見到的人,會是楊辰,會是她日夜思念的小辰哥。
一隻竹子做成的風鈴,緩緩的轉動著,響起一聲聲清脆的竹子碰撞的聲音,楊雪柔握著小蚱蜢,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話,第二天,當天空露出一絲魚肚白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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