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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臨幸新人時,腰上的東西敢袒露出來嗎?」
他言罷,張口咬住邵雲朗耳垂。
「嘶……」邵雲朗看出這人是有些生氣了,又氣又酸,但他卻笑了起來,邊笑便扭頭去吻顧遠箏。
兩人唇舌勾纏,氣息溫熱的交融在一處,顧遠箏的力道有幾分兇狠,曖昧的水聲裡,他俯身將人抱起,大步進了裡間。
邵雲朗抬手勾著顧遠箏修長的頸,仍在發笑,他意猶未盡的湊過去親了一下顧遠箏的頰側,眉眼昳麗又狡黠,「阿遠,你說髒話真帶勁兒啊。」
顧遠箏腳步一頓。
邵雲朗不明所以的抬頭一看,內間種了滿滿一室極盡妍態的紅芍藥,在這片小天地裡開的如火如荼,靡麗的紅如天邊的火燒雲,美則美矣……
就是沒床,連張榻都沒有。
「哈哈哈哈哈……」邵雲朗笑的頭上花枝抖個不停,挑釁似的搔著顧遠箏緋色的耳垂,「顧大人!沒床啊!你要不就這麼應著走到龍宸殿去吧哈哈哈………」
顧遠箏下頜動了動,似乎在咬後槽牙。
他低頭,黑沉的眼睛緩緩眯了起來。
「無妨,衣服是要脫的,冬日棉衣鋪在地上正好。」
……
芍藥擺的密,動作間驚落無數飛紅。
艷紅的花瓣落在泛著粉的足尖上,很快又被抖了下去,玄金色的龍袍半解,有花瓣落在皇帝緋紅眼尾和修長的頸上,又被一吻碾成艷色花-汁。
滿室春-意,低-吟輕-喘,白檀並著熾烈酒香溢-出門縫,密不-可分的融入春風裡。
侍立在殿外的阿陶長長的的嘆了口氣。
這一天天的,誰能受得了啊!幸虧他是個太監。
還有……
他掏出兩團棉花塞住了耳朵。
……
地面冷硬,縱然墊了衣衫還是硌紅了邵雲朗的膝蓋,他安安穩穩的坐在龍床上,倚著軟枕懶洋洋的看著給他上藥的顧遠箏。
約莫是透過另一種方式洩-了火氣,顧大人又成了那個端方君子,半跪著握著邵雲朗的腳踝,手指沾著碧色的藥膏塗在膝蓋上。
「這還用塗藥嗎?」邵雲朗晃了晃腳,「回京後朕倒是愈發嬌氣了,往年便是在雪窠子裡趴上一夜,也不至於如此。」
他嗓音帶著未褪盡的情-欲,沙沙啞啞的,癢得像羽毛拂過掌心。
顧遠箏皺眉,輕聲猜測:「興許……是你身體有了些許變化。」
「像地坤了?!」陛下一驚,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顧遠箏臉一熱,以為他是在憂心自己會不會受孕,正要解釋地坤還是在雨露期才比較容易中,就聽邵雲朗急急問道:
「朕的腹肌還在嗎?」
顧遠箏:「……」
腹肌自然是在的,邵雲朗敞開肚皮看了半天,又心滿意足的拉攏衣襟。
身為古人的陛下不曉得地坤為什麼香香軟軟的,還是千年後的大夫們得出結論,那是因為體脂率比澤兌和天乾要高一些。
而邵雲朗常年打仗形成的肌肉和骨骼已然不會輕易變回去,所以完全是他自己多慮了。
由於時代的侷限性,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稱為「無知」的陛下磨了磨牙,抬腳不輕不重的踢在顧遠箏胸口,惡狠狠的命令道:「以後幹就幹吧,別咬脖子注入信引。」
這可真是為難天乾了,顧遠箏皺眉,正要說什麼,又聽陛下慢悠悠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今日是故意讓母后看到咱們在一起的,對吧?」
顧遠箏一愣,卻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只淡淡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