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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青衣少女和老者,早已經嚇得面無人色,少女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哀求之意,望著樓上僅剩的這三位客人,眼見窗邊的那白袍公子根本沒有回頭,她只得將求助的目光望向這邊紫衣少女的一桌。那黑袍少年不聞不動,看都不看向臺上一眼,只顧自斟自飲,那紫衣少女臉上卻綻放出一朵春花一樣的笑容,說道:&ldo;真是沒有創意的對白呀!&rdo;
&ldo;噗!&rdo;
一直坐在那紫衣少女對面的黑袍少年一口酒沒忍住,全噴了出來,幸好他見機極快,眼見不對,如果這酒全噴到那紫衣少女身上,自己的下場……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機伶伶打了個寒顫,左手極快的一揮,那些酒滴竟然全部彷彿遇上了一層屏障似的,突然轉向,朝另一邊甩了過去,而剛巧不巧的,恰好全部落在了那黃藍兩個青年的身上,灑了他們一頭一臉。那個青衣少女本來眼神含淚,不知道下面將要面對什麼,看到這一幕,卻不由得&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
&ldo;啪&rdo;的一聲,那張上好的紅木方桌,竟遭那紫衣青年一掌拍成兩斷,兩人按劍而起,目光望向黑袍少年,眼神之中滿是森冷之意。
&ldo;這位兄臺,不知該如何稱呼?&rdo;
那位黑袍少年卻連頭也不抬,似是剛剛根本就沒有發生那一幕一般,執起桌上的縷銀酒壺,細細的斟了一杯,將酒杯端到鼻前,閉上眼睛仔細的聞了聞,小小的抿了一口,這才一仰脖,一杯的女兒紅頓時全部倒入他的喉中,品味良久,嘆道:&ldo;好酒啊,好酒,好久都沒有喝過如此醇正的美酒了!&rdo;
那兩個青年人終於忍不住,&ldo;刷&rdo;的一聲,已經齊齊拔劍出鞘,劍身之上四面隱起,作山雲文,分鐫兩個反連體古篆:&ldo;爾曹、重曲。&rdo;
&ldo;找死!&rdo;那兩個青年豈是易爾之輩,他們驕橫跋扈,是本地的兩個霸王,兼且身後一個是彩雲之南,一個是雀橋之西,在這小小的茂陵城中,幾乎和土皇帝一般,家裡大人寵還來不及,能不猖狂,兼且因為世家武功,高人調教,平日裡根本沒遇到什麼對手,若非看這黑袍少年形容怪異,看著也不像是良善之輩,他們早就沖了出來,只是如此情況之下,如果再不出手,他們也不能叫土霸王了。
那黑袍少年嘆了一口氣:&ldo;可惜,可惜……可惜了兩柄好劍!&rdo;竟不回頭,就那麼隨手一揮,那藍紫青年還沒看清什麼狀況,就只覺得眼前一花,&ldo;叮、叮……&rdo;兩聲,手中的劍齊齊從根而斷!而兩人也被震得連退五步,站在當地,作聲不得,吊吊的看著手中只剩一截的劍柄,兩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兩柄劍,可是當世鑄劍山莊第一名家李狂人遺存下來的七大名劍之二,便是雄霸一方的四方教,得到這兩柄劍都是來之不易,用錘子砸,用烈火煅都絕不會有事,這黑袍少年只是彈了一下手指,兩柄劍竟然齊根崩斷,而且斷裂處就和利劍削過一般,平齊如一,並不是巨力震斷的那種諸多缺口。
這是什麼樣的功力?那黑袍少年的手早已收攏入袖,左手依然是執著一杯酒,剛剛的事,彷彿微不足道一般。那藍紫兩個青年,額頭之上冷汗涔涔而下,對視一眼,忽然彷彿見了鬼一般,&ldo;砰!&rdo;的兩聲,竟然直接從窗戶口跳了下去,轉瞬間逃得無影無蹤,就連地上斜插著的兩柄斷劍都不要了。
那個紫衣少女看都不看向地下的兩柄斷劍一眼,反而向那黑袍少年微笑道:&ldo;柳惜別,你的這一手彈煙指倒是越來越像話了,只是四方教可不是善類,剛那兩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