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第2/3 頁)
他的客房走去了,瘳之量有點強迫症,房間從來只愛住一樓右邊的第一間房,這點張歡華是知道的,除了這個位置,不會給他安排別處的房間住。
瘳之量走後,張歡華朝跟著的手下作了手勢讓他們各自散開,拉著鍾苟上了樓。
這人也實在聽話,動作僵硬無比,臉色也是僵的,眼睛都是木的,但張歡華讓他一個動作他就一個動作,其就也沒什麼反應了,連反抗的意思也無。
就這麼把人帶在了臥室,張歡華放進了他的手,他就那麼木木地站在那,看著面對著他站著的張歡華。
張歡華先是淡然,見鍾苟還是沒反應,就皺了眉。
臉色也冷了下來。
過了幾秒,鍾苟的臉色慢慢地變動了起來,不過,變得更面無表情起來,眼睛也不再木然,裡面是深深的憤怒跟難以言欲的痛苦。
&ldo;怎麼,跟我生氣?&rdo;張歡華見了,臉色不是很好地問了句。
&ldo;你……&rdo;鍾苟開了口,喉嚨嘎啞,此時的他彎下了腰,佝僂得像是被斷了腰一樣痛苦,&ldo;你沒死?你瞞著我?&rdo;
他的聲音顯得那麼無力粗嘎,說完,他癱坐到了地上,長腿無力地倒在地毯上,頭部也像無力地搭在地毯上似的,就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抽走了那樣無助……張歡華看著眼前低著頭坐在地上像痛苦不堪的青年,微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把他的頭抱到懷裡,親了下他的頭髮,淡淡地說:&ldo;恨我是吧?&rdo;
頭埋在他懷裡的鍾苟沒有回答他,也沒發出什麼聲音,只是彎曲成一種奇怪的姿勢靠近著張歡華,然後慢慢地把手圈上了他的腰,緊緊地死死地抱著張歡華的腰。
而他的背,隔著衣服,竟好像在有節奏地一跳一跳著──那是一種痛苦的節奏,不用什麼語言,也無需什麼感應,竟能看得讓人呼吸窒息。
第32章
一夜,鍾苟都沒有說話,蜷成一團就在那睡著。
張歡華沒力氣,隨了他,也不叫他起來,長手把椅子上掛著的大衣拉下,蓋到他身上,他往後一仰,就這麼睡著了。
清晨鍾苟起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
於是也不跟人說話。
起來洗澡,半途張歡華也進了浴室,他也未語,洗好穿好衣服,把張歡華的衣服找出來放進浴室,然後沈默不語地出去找廚房做飯。
之後吃飯時也沒說話,跟著寥之量出去談公事。
寥之量問他什麼話,如果是公事他會簡略反應,事關張歡華,他就閉緊了嘴,一句話都不會再說。
他還沒想好,要對張歡華怎麼辦。
他確實拿張歡華沒辦法。
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但他,累。
這次是真累了。
他疼得太厲害了。
張歡華跟鍾苟也沒太多時間溝通,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大人物那邊一團亂,給他主管的事一樁比一樁棘手。
如果要脫身,培養好下手,也得一年半載的。
這近十年張歡華過得基本接近殫精竭慮,不想在感情上,也再筋疲力盡。
從一開始,他把主導權就交給了鍾苟。
這次亦然。
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的人,相差多少,感情上,他們都是平等的。
在與不在一起,從來沒有勉不勉強。
張歡華接近不聞不問,鍾苟也不言不語,只是還是處理著張歡華訪集團裡的公事,一絲不苟著。
他工廠的股份本來打算全部轉手給了其他合夥人,但合夥人不幹,於是股份保留了下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