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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說說鬧鬧,很快到了酒店。
住的地方倒是沒那麼隨意,是他常來的,早就預約登記好了,在前臺取了房卡,他跟著一起進了電梯。
到了樓層,幸而跟在他身後往前走,沒走兩分鐘,秦縉在一扇房門前停下腳步:「你好好休息 ,哥們我要溜了。」說著他拿出房卡識別。
幸而似笑非笑:「泡妞?」
秦縉點頭,解釋道:「你也知道,現在不太適合露面,這次就不帶你一起了,下次,下次等你哥回來,有帥哥一定帶上你。」
幸而將牽引繩往手上繞了兩圈,把玩著:「帥哥我那邊倒是也有。」她想起了顧矜和林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是沒有讓我想泡的慾望啊。」
門卡識別成功,秦縉開門的手頓了一下,他轉頭,認真道:「你哥把你送廟裡去了?」
幸而:「?」
「你傻逼吧。」
秦縉:「那你怎麼一臉清心寡慾的樣子。」
幸而反唇相譏:「你以為我是你?就差把□□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兩人互懟慣了,說話都是沒輕沒重的,門卡插上,通了電,有東西掉落在地毯上,發出悶響。
幸而秦縉同時往聲音來源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清涼的美女一臉驚慌的捂著臉躺在床邊,好像被他們嚇到了。
幸而心想這女人還挺會捂的,她悠悠斜視身邊的男人:「秦少艷福不淺,也不用出去了,直接就地解決吧,省事了,趕緊的,給我換房間。」
秦縉黑著臉呼叫前臺,「肯定是有人自作主張,我再給你開間房。」
這種事他已經見慣不慣了,他本身行事也比較浪蕩,經常有人透過這樣的方式討好他,平時可能也就笑納了,今天不小心成了笑話。
幸而肯定能拿這件事打趣他一年。
酒店經理趕來後,看了看床上的女人,看了看秦縉,然後目光落在戴口罩的幸而身上,最後才落在被幸而擋在身後的寄風身上。
看到那乍起的鬃毛,他下意識後退一步。
怎麼還帶了頭獅子來。
心裡波濤四起,表面卻要保持鎮定。
秦縉給經理使了個眼色,經理看了看他旁邊的幸而,會意笑道:「可能是前臺給錯房卡了,我現在就帶您去另外的套房,秦少您看可以嗎?」
秦縉看向幸而。
幸而點頭。
秦縉:「行,去吧,沒有下次。」
「是是是。」經理連忙應聲,看到秦縉對幸而的態度,他暗自心驚。
這個戴口罩的女人是秦少的新寵?應該不會吧,沒聽到風聲啊,而且秦少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低眉順眼過?哎?這個女人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在他想細看的時候,秦縉錯身擋在他前面:「趕緊帶路啊,我還有事,別耽誤我時間。」
「二位跟我來。」經理趕緊去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想,秦少露水情緣不少,但也從來沒和誰確定過關係,以他的身份不至於對一個女人這樣,難道是豪門聯姻?家裡安排的?
將新的房卡交給幸而,秦縉看了眼一步三回頭的經理,對她說:「你這還沒露臉呢,就差點被認出來了,怪不得你以前出去都不帶錢,直接刷臉。」
寄風長得比較兇悍,一直是養在家裡,幸而以前沒把它帶出來過,也幸虧 是這樣,不然還真是身份標識了。
幸而接過房卡,「你可以跪安了,剛才那妞不錯,現在回去應該還在。」
「送上門的懶得要,」秦縉站在門口,沒進去:「我走了,有事電聯,隨叫隨到。」
幸而點頭,等他走了,鬆開寄風的牽引繩,拉開窗簾,在這座城市最高建築的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