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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扔開他,不想再重蹈覆轍,並且她現在一團糟的生活狀態,也沒心力談情說愛。
她只想趕緊恢復正常生活,然後找份工作養家。
元蕙如冷酷得像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都過去了,我不在意了。」
被單窸窸窣窣,房倦之學她埋進被子裡。
元蕙如:「色誘也沒用。」
元舒華在房間外頭敲門:「倦之,蕙蕙醒了嗎?」
親媽出現得像及時雨。
元蕙如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媽,我病好了。」
元舒華喜出望外,立刻推門進來。
房倦之也起床。
他起身的動作有些遲緩,像是身體有些虛弱,緊接著,唇角淌下一行血。
元蕙如這才發現他臉色蒼白,似乎和方凌的抗衡,對他損耗頗大。
元蕙如用指腹擦拭他嘴角的血,愣愣地盯著指尖的猩紅好長一會,才如夢初醒,想說些什麼,結果喊出來的話牛頭不對馬嘴。
「媽,買、買點豬肝給房倦之補血!」
房倦之吃素,最後一盤炒豬肝全讓元蕙如吃了。
今天登門做飯的人是計叔。
元舒華對計叔做的每一道菜都盡力讚賞了一番,又體恤地問:「老計,你家離我家遠,每天來回三四個小時幫我做飯,會不會太累了?」
計叔豪邁拍胸:「開車走高速很快的,我做飯比申大廚好吃多了,一定能把你和蕙如照顧得好好的。」
元蕙如同情地看了計叔一眼,等元舒華吃膩了東北菜,想換江浙菜了,計叔就要換人了。
元舒華作風渣女,萬一有追求者懷恨在心給她唯一的女兒投毒,也不是不可能。
提起投毒,元蕙如想起病倒期間,隱約聽到房倦之調查到什麼,也跟投毒相關的,於是問他:「我的事,你查出什麼了?」
房倦之天塌下來也很淡定,「吃完飯再說。」
飯吃完,元蕙如想拉房倦之詳聊,卻見計叔給元舒華獻寶了一袋金銀衣紙。——民間用來燒給神靈的紙貢品。
計叔說:「你上次了一嘴,我順路幫你買了。」
元蕙如:「媽,你買這些做什麼?」
印象中,元舒華是從不信這些的。
元舒華說:「我用來供奉陰歧蓮祖的。」
她埋怨般地瞥了元蕙如一眼,「你的情況,當媽的哪能放心,於是我回你姥姥鄉下,請了一尊神靈鎮宅。」
元舒華開啟臨窗的雜物間的門。
雜物間原本堆砌的東西都被元舒華清理出去了,收拾得窗明幾淨,地上擺了蒲團,小桌上供奉著鮮花瓜果,牆上釘了個小神龕,供奉著她請來的神像。
元蕙如看到神像,腦中一陣轟鳴,直接就踩著神龕前的供桌,要把神像拿下來。
元舒華連忙攔她,「不能做這麼不敬的事,會遭報應的。」
元蕙如對房倦之喊,「我夢見的神像就是它!」
房倦之聽了,仗著人高腿長,稍一踮腳,抬手把那尊神像取下來了。
急得元舒華連連對神像作揖道歉:「莫怪搞怪,蓮祖恕罪。」
元蕙如不管元舒華如何惶恐,和房倦之湊在一塊,研究房倦之手中的神像。
木偶高約 20 厘米,裝扮和普通神像一般無二,雕成人形的木胚外套穿層層疊疊純黑錦緞古裝,同色刺繡暗紋,非常精緻。
詭譎的是它頭罩黑紗,遮蔽了神像的真容,為了防止黑紗滑落,還用同色黑綢束住脖子繞一圈在頸後打結——與元蕙如夢見的一致。
更令人感到驚悚的是,普通神像一般盤腿坐蓮花寶座,或腳踏瑞獸,再者騰雲駕霧,這神像一手指天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