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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向衡說話，葛飛馳又補充：&ldo;許塘這案子我們需要轄區派出所的配合，這就是配合工作裡的一項。我剛才沒在會上當著諸位領導和同僚的面說這個，也是顧及了你們鳳凰街派出所的顏面。這事對你來說是複雜了一點，人際關係不是你的強項，但你畢竟是所裡的一份子，你私底下去斡旋一下，瞭解情況，比我把事情擺到檯面上要合適。剛才開會你也看到了，案子壓力很大，現線上索很少，行兇嫌疑人的正臉都沒一張，我們很需要模擬畫像。&rdo;

&ldo;你是顧及我們派出所的顏面還是顧及你的顏面？要是這事情顧寒山不佔理，當初我們所里民警處理沒有問題，你鬧大了，我們所長把結果甩你臉上，你能下得了臺？這棘手情況你昨晚就收下了，你剛才還硬扯上什麼關隊講的道理，八桿子打得著嗎？&rdo;

葛飛馳嘆息：&ldo;人際關係確實不是你的強項。&rdo;

向衡沒搭理他的裝模作樣，繼續耍橫：&ldo;你告訴顧寒山這事我負責了？&rdo;

&ldo;對！&rdo;葛飛馳語氣也橫起來。就是這麼說的，怎麼著吧！

&ldo;那她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呢？&rdo;

葛飛馳：&ldo;……&rdo;

他怎麼知道！

向衡冷靜地看著他，葛飛馳瞪回去。

向衡想了想：&ldo;那我打給她？&rdo;

&ldo;沒人逼你。&rdo;

向衡掏出手機。葛飛馳忽然把他的手按住：&ldo;你等等，你想好怎麼解決了嗎？你得先回所裡看看她當初報案的記錄，查清楚過程和處置有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還有，她要求辦案民警當面跟她道歉，這個事你得先協調，你做不了主。&rdo;

&ldo;我做不了主你找我幹嘛？&rdo;

葛飛馳：&ldo;……&rdo;

向衡不理他，搜到顧寒山號碼撥了過去。

葛飛馳瞪著他。你打！看你能怎麼說！

向衡很囂張地按開了擴音。你聽著！

撥號音響了幾聲，顧寒山接了。

&ldo;你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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