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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沖葛飛馳挑挑眉：&ldo;顧寒山？我是向衡。&rdo;

&ldo;你好，向警官。&rdo;

&ldo;我到分局來開會，聽葛隊說了你的事。&rdo;

&ldo;嗯。&rdo;

&ldo;這事我們會認真處理的。&rdo;向衡道。葛飛馳冷眼看他。

&ldo;那等你們處理了，我就幫你們做嫌疑人模擬畫像。&rdo;那語氣，很囂張啊。向衡不太爽，把葛飛馳當成顧寒山瞪起來。

葛飛馳懶得理他。

向衡道：&ldo;我回所裡馬上就辦，但在跟所裡交涉之前，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rdo;

&ldo;你說。&rdo;

&ldo;你昨晚在行兇現場，有看到一個人拿著行李袋嗎？&rdo;向衡問。

葛飛馳一下子站直了。

&ldo;有的。&rdo;顧寒山答。

葛飛馳一把握住向衡胳膊。

向衡把胳膊抽出來，繼續問：&ldo;我們到場之後，那個人回來了嗎？有在旁邊圍觀嗎？&rdo;

&ldo;有的。&rdo;

葛飛馳振奮握拳。

&ldo;他怎麼了？&rdo;顧寒山反問。

&ldo;在行兇現場拎著行李袋，我們覺得很可疑，想查一查。&rdo;

&ldo;你們都沒見到，怎麼知道他拎著行李袋？&rdo;

&ldo;比較複雜，偵查推測的結果，案情需要保密，也不好太詳細跟你說。&rdo;

&ldo;那昨晚為什麼沒問？&rdo;

&ldo;今天才想起來。&rdo;

顧寒山道：&ldo;我也是。你們處理好我的訴求，我就能想起來了。拿行李袋的人，和兇手的樣子，我都能想起來。&rdo;

無賴嗎這是！葛飛馳瞪著手機。

向衡卻笑了笑，笑得葛飛馳想打人。

&ldo;顧寒山。&rdo;

&ldo;嗯。&rdo;

&ldo;我還有一個問題。&rdo;

&ldo;你問再多的問題我也只有那個回答。你們幫我，我就幫你們。&rdo;顧寒山很冷淡。

&ldo;放心，不會太多問題，這是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問題。&rdo;向衡頓了頓，穩住節奏，道，&ldo;你說猥褻你的人是慣犯，你見過他摸別人，那為什麼你還能讓他靠近你，還給他機會對你下手？&rdo;

顧寒山沉默。

葛飛馳：&ldo;！！！&rdo;

我靠，對呀！這什麼反轉！

顧寒山回過神來，答道：&ldo;我那時候沒注意到他。&rdo;

&ldo;嗯。&rdo;向衡點點頭，這回答很合理，但居然需要時間想。

葛飛馳激動對他揮手，用嘴型喊：&ldo;撒謊！&rdo;

向衡把他的臉推開，繼續道：&ldo;這樣好不好，我們真的挺著急的。我現在就回所裡處理你這個事，我會把你說的那個慣犯摸別人，你想讓我們找的那些監控片段都找出來。我也會把昨晚我們在案發現場拍到的影像、照片都準備好。你幫我們把昨晚拿行李袋的人指認出來，我就從你說的那些監控片段裡把那個猥褻慣犯的違法片段找出來，你看怎麼樣？&rdo;

顧寒山又默了幾秒，道：&ldo;那些監控我也要看，免得你們包庇偏袒他。&rdo;

&ldo;可以，我會跟領導申請。我準備好了給你電話，到時你過來。我們儘快把事情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