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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絕見我。她說會回我電話，也沒回。&rdo;

顧寒山想了想：&ldo;那我幫你罵罵她？&rdo;

向衡：&ldo;……&rdo;你居然會罵人嗎？

&ldo;還可以趁機要求她請我們吃飯，我們省頓飯錢。&rdo;

向衡：&ldo;……&rdo;省誰的錢？顧寒山你真的是摳門。

顧寒山已經一個電話給賀燕撥過去了，賀燕居然很快接起。

&ldo;我有事跟你談，很重要。&rdo;顧寒山跟賀燕的對話一點不客套，直接講重點，&ldo;你在哪裡呢，吃飯了嗎？那正好，我也沒吃。&rdo;

向衡撓撓眉頭，覺得有點好笑。

&ldo;我還要帶一個朋友去。&rdo;顧寒山臉闆闆地提要求，&ldo;我怎麼沒朋友，我當然也會有朋友。對，男的。就是我要泡的小哥哥。&rdo;

向衡：&ldo;！！！&rdo;

她跟賀燕藉口裡的小哥哥是指他嗎？還是臨時換的人？

向衡看著顧寒山面不改色地瞎扯，心裡波瀾微動，騙子啊，你究竟要泡幾個小哥哥。

顧寒山已經講完電話，她跟向衡道：&ldo;去我爸以前經常帶我去的餐廳。&rdo;

&ldo;嗯。&rdo;向衡跟她一起邁進電梯。

&ldo;我要吃很多。&rdo;顧寒山孩子一樣地宣佈。

&ldo;等她知道我是警察而不是你要泡的小哥哥，你會不會就吃不成了？&rdo;向衡潑她冷水。

顧寒山緩緩轉過頭來看他：&ldo;她為什麼會知道？你要揭穿我嗎？就不能等一頓飯嗎？&rdo;

&ldo;我給她打過電話，她能聽出我的聲音。&rdo;向衡冷靜解釋。

顧寒山一想，有道理。&ldo;可是我為什麼不能泡警察小哥哥？&rdo;

向衡：&ldo;……&rdo;這讓人如何反駁？

&ldo;合理嗎？&rdo;顧寒山問。

向衡：&ldo;……合理。&rdo;

很好，話題結束。顧寒山繼續面對電梯門。門一開，她率先出去，清爽瀟灑。向衡跟在後頭，心情頗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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