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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現實,生前找她辦事的人也有不少,死了之後拜訪她的只有蚊蟲鼠蟻,到了最後那些飛蟲走獸也通了人性,於是就那一具殘屍風吹日曬,慢慢的化為塵土。
“她不是有家人嗎?為什麼無人斂屍?”
——為什麼無人斂屍?
“是的,當你發現你或許將要因為你的親戚而株連的時候,這樣的親戚對你有什麼用呢?”
“嚴媽自小就被賣入谷府,獨孤一人,所以對於親人還是有點感情的,有點期盼,所以她為了自己的親人背叛谷府。”
“可是她的親人卻因為她失去了用處不再是谷府的紅人就遠離她,卻也因為她的案件所不齒,說到底都是人性使然,害怕自己被牽連而已。”
“野丫頭,你知道什麼是人性嗎?人性就是沒有人性。”羽平和翻著白眼,把卷宗蓋上自己的大印,吹著風讓大印風乾,還好好的欣賞一通。
他無不感慨的一句:“名利於我似浮雲,這次老子會不會升官呢?”
谷泉夭:“……”
“你今年多少歲?”
“馬上十五歲。”
“快十六了呢?”
“是呀,快十六了呢?”
“你真的會……嫁給我表哥嗎?”
羽平和這樣的問著,他本來不知道自己怎麼問出這句話,可是他知道他的話很小。
沒有人知道他當時的心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覺得谷泉夭就是那飛舞的風,而他就是那追逐她步伐的秋葉。
因為谷泉夭的倒來打亂了他的生活,帶來了他對遠方的幻想,他並不想把谷泉夭據為己有,可是他也不願意別人她為別人停下步伐。
可是羽平和始終忘記了,風吹到最後也會停下來。葉子跟誰到了最後,也最終會回到大地的懷抱。
谷泉夭頓了頓,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你要,成為我的表嫂子嗎?”
滿屋的宗卷,只有羽平和的聲音一直在迴盪迴盪,然後在四周凝聚不可攻破的膜,皸裂開來,一張張臉變換著,最終定格在羽苒那清雅無雙的面孔。
“我……對不起……”
所有的人都不一樣,羽平和不一樣,他對她只有純粹的好,她很想很想把這份純粹保留。
羽平和的純粹,就像春風略過湖面,帶來了一絲悸動,可卻從未留下半絲漣漪,純粹的只因為你這人,而不是因為你的身份或者是地位。
所以,面對他,谷泉夭覺得很慚愧,她是多麼的有幸,能夠讓這麼好的一個人喜歡她。可是,她只能說抱歉,因為人的心實在太小了,小到一個人就可以全部填滿,那些都是屬於自己的美好,不可以被替換。
“沒必要。”羽平和說得乾脆利落,有點不像他自己了。
“你這破事也該瞭解了,我也該好好睡一覺。”羽平和十分的厭惡的表情:“你萬一一不小心就嫁出去了千萬別通知我,我不想掏份子錢,我需要錢去逛妓院,望春樓都欠了一年的債都沒有還清呢。”
羽平和一定是跟壬訾逍呆的時間久了,連說話都這麼打擊人。
“其實,小侯爺他……他不願意娶我。”谷泉夭說得很小聲。
“他敢!”羽平和錚聲,聲音鏗鏘少有的男兒氣魄。
“他憑什麼不願意?他有什麼資格?”
為什麼自己一輩子得不到的東西而有的人卻註定得到?
為什麼自己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而有的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
這就好比你累死累活挑燈夜讀考了八十分,而有的人卻輕輕鬆鬆考了一百分。
然後他還不樂意考一百分,他其實交了白卷是想考個零蛋的。
然而那改卷老師卻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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