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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我姐真厲害,直接摁著姐夫親!」
她驚呼了聲,退出通話頁面,點進自帶相機,咔嚓了一張。
沒留神,開了閃光燈。
顧音被驟亮的白光晃了眼,鬆開周時宴的領帶,抬手擋住眼睛。
「沒事。」
周時宴第一時間將她護進懷裡,偏頭掃了顧寧一眼。
「那個……我就路過一下,你們繼續。」
顧寧哈哈兩聲,扭頭退回包廂,「砰」得一聲關了門。
過了兩秒,又小心翼翼探出半個腦袋:「那個姐夫啊,我姐明天婚禮要跟他們劇組的人坐一塊,你們……適當地節制,注意痕跡別太明顯。」
說完立刻縮回去。
周時宴:「……」
懷裡的人已經老老實實窩在他胸口,枕著他的肩,睡了過去。
顧小姐很節制地親了小周頭牌一口,然後不管不顧地睡了。
他嘆了聲「可惜」,將人從高腳凳上抱起,轉身走向電梯間。
一直到被抱上遊輪,顧音都沒有醒來。
顧寧給他們安排的是頂層的套房,同樓層住的都是顧家和商家的人。他被歸為顧音家屬,安排在顧音隔壁。
「畢竟沒結婚,訂婚宴也沒大辦,三嬸嬸的意思是避避嫌。具體要睡哪,姐夫你們自己安排就好了。」
將房卡連著請柬一起送到他手上時,小姨子如是說道。
周時宴抱顧音回的就是自己房間。
他把人放上床。
在找人過來給未婚妻換衣洗漱和親自動手之間,猶豫了七八秒,起身走進盥洗室,端來了熱水和毛巾。
洗臉臺上還放了套女士卸妝用品,大概是顧寧摸不透兩人最終會睡哪,索性兩邊都把東西準備了。
他也一併拿來。
卸妝水是冷的,浸潤了化妝綿敷在眼皮上,讓人霎時清醒了過來。
「周時宴?」
顧音半掀起眼簾,納悶:「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韓亦可她們呢?」
她半坐起來,看了一圈:「都回去了?」
「我們先回來了。」
周時宴安靜地看了她一會,換了塊化妝棉給她卸底妝,邊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不說冷笑話?」
「我又沒喝醉,講冷笑話幹嘛哦?」
顧音俯身拿了旁邊的卸妝油,慢慢卸殘留的眼妝,邊說:「我有分寸的,明天上午寧寧的婚禮,不會多喝。」
周時宴反倒沒動作了。
他看著顧音利落地卸完妝擦了臉,忽然問:「所以,一直沒醉?是清醒的?」
「當然了,我就喝了一杯百利甜,酒精度數比家裡的青梅釀還低。」
顧音慢吞吞地往臉上拍爽膚水,說:「喝醉的應該就只有韓亦可,她玩得比較瘋。」
周時宴:「……」
沉默了半晌,等顧音換了睡裙從盥洗室出來,終於開口:「小周頭牌?」
表情很平靜,只是淡淡地注視著她。
「你也覺得很貼嗎?」
顧音給自己倒了杯水,說:「今晚看到莫習習點的那幾個人,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都比不上我未婚夫。」
「所以只要你過去,一定是當之無愧的頭牌。」
她走過去,坐到周時宴身旁:「不過要是你真過去了,我是不可能讓韓亦可她們瞧見的。」
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唇,笑著說:「小周頭牌,顧小姐選擇獨享。」
周時宴表情有些僵,在顧音貼過來時,身體也僵硬了一瞬。
平生第一次,感到了費解和困惑,還有點無從下手。
沒喝